,發現江知呈看著自己的眸光很深,而後他的腰再次被掐住,被迫靠在對方的胸口。
洛慈推了推,沒推動,手軟到沒有力氣:“唔…”感覺再親下去他真的要窒息了,洛慈用最大的力氣偏頭,避開江知呈的吻,接著那吻落到他的耳側,而後延伸到頸側。
癢癢麻麻,很輕柔,卻讓洛慈覺得難受,像是有股火凝在身體裡,怎麼也散不出去。越親越難受,越來越熱,洛慈的額上滲出汗意,正在他不知所措時,讓人發燙的吻驟然停下,他的胳膊被人緊緊攥住。
對方像在極力剋制什麼。洛慈轉頭去看,就見江知呈微彎著腰輕喘氣,他的額上也有薄薄的一層細汗,好像沒比洛慈好受多少。
心中咯噔一跳,洛慈意識到不對,他朝對方腰下看去,果然看到異狀。
猛地想到那夜他思考的問題,洛慈心裡不禁一陣緊張。如果對方是江知呈……
洛慈抬手想要去給對方擦汗,接著他的手被人握住。他微微瞪大雙眼,緊張感加劇,夾雜著不知名的羞怯:“江……”
江知呈抬起頭,聲音喑啞:“慈寶,你等我一下,我去洗個臉。”
說完他放開洛慈的手,轉身起了浴室。
洛慈緩緩放下手,很輕地“嗯”了一聲,接著他垂下眼皮,覺察到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空落。
呆立片刻,他走到沙發上坐下,十來分鐘後江知呈從浴室出來,頸側有水跡,額髮溼漉漉地貼在額上,神情恢復如常,看樣子已經平復下來。
“怎麼不擦擦頭髮?”洛慈走上前問。
“沒有毛巾,也沒找到紙。”江知呈伸出五指抓起額髮向後撩去,露出光滑飽滿的額頭,讓洛慈想起初見他時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