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門被推開,廖樂的聲音響起,又頓住,帶上驚訝:“你們……”
洛慈和江知呈齊齊扭頭,看到站在門口用奇怪眼神盯著他們的廖樂和譚志用。
“怪不得你說他倆有問題,我現在好像有點明白了。”譚志用忽地轉頭對廖樂道。
“我說什麼了?”哪有當正主面八卦的,廖樂快被這貨蠢死了,他提高聲音,挽救道:“我什麼也沒說,你聽錯了。”
洛慈和江知呈都不信譚志用聽錯了。江知呈轉過身子,環住手臂,揚眉問:“說說唄,廖樂你說什麼了?”
“他說你倆之間有問題。”不知是真傻還是故意坑廖樂,譚志用搶先道。
“我看你是腦子有問題。”江知呈對著廖樂,笑罵一句,沒把這話當回事。
洛慈卻捏捏手指,心想,廖樂才沒問題,對洛慈坦然自若地江知呈更沒問題,有問題的是洛慈自己,誰叫他是一個喜歡上室友的gay呢?
被戳破,廖樂索性有話直說:“你倆咋睡到一張床上去了?”
“昨晚停電了。”怕江知呈一開口,讓正常的事情又變了味,洛慈連忙解釋:“我冷,所以和江知呈擠一擠。暖和。”
“哦。”廖樂剛要點頭,江知呈忽然走上前,搭住洛慈肩膀,側眸曖昧笑道:“是啊,我家洛寶兒本就感冒了,我這不是怕他又凍壞了麼。”
什麼?洛慈傻眼,險些以為自己發了癔症。
他以一種完蛋了要被誤會的心情看向廖樂和譚志用,誰知這倆表情反而正常起來。
“嘔——”廖樂一臉嫌棄:“江知呈你惡不噁心,取暖就取暖,說那麼膩歪幹嘛?”
江知呈鬆開洛慈,大笑起來,走到廖樂身邊,拍拍他的肩膀,故意噁心他:“廖寶兒。”
又對譚志用拋了個媚眼:“譚寶兒——”
廖樂繼續嘔吐狀:“我們剛吃完早飯,你可放過我們吧。”
說完,幾人都笑起來。這事算是翻了篇。
洛慈站在旁邊,看著眼前的一切,心裡有點怪異。他想這就是普通朋友的相處方法嗎?坦坦蕩蕩,沒有避諱,什麼玩笑都能開。
似是而非的話,反而比遮遮掩掩效果好。
那他……也可以和江知呈這樣“正常”相處嗎?
洛慈若有所思。
驚不驚喜
“你還好嗎?”舞蹈隊隊長讓人把洛慈扶到凳子上坐下,蹲下身子想要碰洛慈的腳踝,洛慈下意識避開。
避開後,洛慈反應過來這樣好像不大禮貌,努力將聲音放得溫和:“謝謝隊長,我沒事。”
隊長笑道:“那你先休息休息,要還是不舒服,就讓人帶去醫務室看看。”
“一定不要跟我客氣啊。”說著,隊長朝洛慈眨眨眼睛。
洛慈點頭,而後對圍著他的人群道謝,直到他們散開,他才輕皺眉頭,表露一點兒痛色。
扭到腳踝了,當然是疼的,但只是一點兒小問題,可以忍過去,洛慈不想麻煩別人。
可是現在腳踝疼著,沒法練舞,洛慈想回宿舍,然而舞蹈室距離宿舍稍微有點遠,他現在肯定沒法自己走回去。
那……要找人幫忙麼?洛慈環視過正在練舞的隊友,求助的話說不出口。
他還是怕麻煩別人。
就這樣坐了十分鐘,腳踝的疼痛減弱些,但依舊難受。
洛慈坐不下去了,他好想回去,也好想見到……江知呈。
江知呈……想到他,洛慈眸色忽然亮起。
他和江知呈是朋友,找朋友幫忙應該是可以的吧。
到底不好意思打電話,洛慈找到江知呈的頭像,給他發訊息。
組織完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