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聲問:“怎麼了?”
江知呈撐著下巴,彎唇定看他:“如果他說沒吃,你想怎樣?”
驀然他將臉湊近洛慈,幾乎是挨著他,笑問:“難道想把我給你點的外賣,讓他吃?”
洛慈無措地唇微張。
見他還一副搞不清狀況的模樣,江知呈說出剛才就想問的話:“他是你唯一的朋友,那我是什……”突然頓住,覺得這話怪怪地。
江知呈皺眉。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有點問題,拈酸吃醋跟小姑娘一樣,哪裡像個大老爺們?
朋友又不是情侶,不需要一對一,洛慈有其他朋友怎麼就不行了?
要怪就怪江知呈自視甚高,被洛慈的那句話麻痺——我的朋友有你就行,不需要別的朋友。聽了這句話,就誤以為洛慈只和自己關係好。
哪成想,新冒出來的這個,看洛慈那態度,江知呈簡直沒法跟人比較,莫名其妙地心裡失衡。
吃人朋友的醋?你不能跟他比跟我好?這什麼小學雞思維?
江知呈自己都覺得他腦子怕不是有點毛病。
再計較下去,真成小學雞了。江知呈輕咳一聲,試圖讓洛慈忘掉剛才那句話:“我是說他是你唯一的朋友,人來這兒,咱怎麼也不能虧待人家是吧?這外賣你也別吃了,今晚我請你朋友出去吃,畢竟人大老遠跑來看你也不容易。”
畫風轉變的太快,洛慈懵懵然點頭。
而後聽出他話裡的問題,不禁糾正道:“他不是我唯一的朋友。”
“行行行,不是。”江知呈順著他,沒把這話當回事兒。
洛慈抿唇,知道他沒信,但嘴拙,不知如何解釋才好。
這場晚飯,與下午相比,江知呈像是變了個人,親切熱情,好像張晏不是洛慈的朋友,而是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