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看了他幾眼,而後笑了,收回視線:“沒什麼。”
接著注視著籃球場,笑道:“哦,呈兒來了,真白。”
洛慈也看向籃球場,看見在燈光的照耀下,明明曬著同樣的太陽,卻比隊友白出好幾個度的江知呈。
洛慈能感受到,顏瑞的目光一直落在江知呈身上。
會問那種問題,顏瑞應該是看出了什麼,可是又不確定,但洛慈無需求證,便已知道,顏瑞不是直男。
可是很不幸,江知呈是,所以,洛慈和顏瑞,無論誰,都不會贏。
作者有話要說:
江知呈:“說什麼蠢話呢洛慈慈,我還能讓你輸?”
我家的
洛慈注視著場上熠熠生輝的那個大男生,耳邊環繞著女生對江知呈名字的呼喊,以及不絕的加油聲。
此刻的江知呈受萬眾矚目,平時的他亦有無數朋友,還有愛他的家人。
他從不孤獨,孤獨的是洛慈。
不需要顏瑞提醒,因為洛慈從沒想過對江知呈表明心意。
因為他知道,他與江知呈需要跨越的的並非只有性別,更是那十幾年歲月孕育出的千差萬別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