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覺，還是真的有這麼一個聲音存在。
“大清洗？”
“三位至高神性聯手，對整個諸天萬界定期進行清洗行動，將所有超神層次的神性存在全部抹殺，這就是大清洗。”
“我們是上一次戰爭中的倖存者，感知到了您處於一種非常奇妙的狀態，所以冒昧前來覲見……希望不要引起您的不快。”
李霄面色一動。
超神層次的神性存在被定期抹殺？
阿爾忒米婭曾說過，光明主神修行到神話巔峰之後，窮盡數萬年苦功，也無法再進一步，達到超神層次。
就像是諸天萬界中存在著一條無形的禁錮和壁壘，壓制著一些神話無法再進一步。
果然真有人在背後搗鬼？
“那三個至高神性是什麼東西？”李霄很感興趣，聽這話的意思，那應該是可以和自己的深紅本源同層次的東西？
“我們無法理解至高神性，正如我們無法理解您一樣……不過祂們三位都有著各自的象徵：五角，黑色的螺旋，封存的文件。”
？
這個聽起來太過於片面化了，不過他很好奇一個問題：“那在你們的視角下，我的象徵是什麼？”
“鮮血，毀滅，統治，野蠻……不過您的象徵，被七位美麗的身影給困住……很抱歉，我不知道用‘困住’這個形容詞是否恰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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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霄：我要很多很多很多老婆！
行吧。
李霄嘆了一口氣：“你們找到我，想做什麼？現在的我可沒法和其他的至高神性對抗。”
“我們明白，我們只是想找一個機會。在大清洗的威脅之下，也只有至高神性才能給我們機會……所以我們找到了您。”
雲海中的空洞人影又鞠了一躬，非常的有禮貌，“希望沒有打擾到您。”
“你們沒有實體嗎？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看不到你們？”李霄皺眉問道，“那所謂的機會又是什麼？”
“我們虛靈族的天賦能力就是‘虛實轉化’，將自身的存在感儘量降到最低。為了抵抗大清洗的力量，我們將虛化概念催發到極致，這導致了我們的現實存在基礎變得很薄弱。”
空洞人影說道，“所以其他人看不到，也只有您這樣的至高神性才能感知到我們的現實存在資訊。”
“我們想要穩固現實資訊，或者可以說……我們想要復活，所以前來冒昧打擾您。”
“話說你們是怎麼從我身體裡冒出來的？”李霄比較在意這個，“啥時候找上我的？”
“我們在大清洗戰爭來臨之前，對於舉族虛化的後果做出了應對方案。其中一個就是藉助‘穩固’法則來維持我們為數不多的現實基礎……”
李霄猛地領悟過來：“玄黃碑？這塊先天靈寶是你們造出來的？”
“我們還沒有能力創造天地基礎法則，只是催化了它的生成，藉助它的法則之力來苟延殘喘……從冥界來到人間以後，這裡的現實法則更加穩固，所以我們才能與您溝通。”
“我大概聽明白了，說白了，你們就是一群殘靈，一直寄宿在玄黃碑裡面。現在找到我，想讓我把你們全都復活是吧。”
李霄嘴角扯了扯。
“您說的完全正確。”空洞人影又鞠了一躬。
“那你們能帶給我什麼？”李霄攤了攤手，“復活你們，我恐怕會有很大的消耗，我能得到什麼回報？”
“我們注意到您目前處於一種非常神奇的狀態，從混亂無序的至高本源中昇華出了全新的理智意識。我們申請成為您的眷屬……”
空洞人影似乎有些激動起來，“我們將舉全族之力，輔助您成長，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