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什麼是真正的龍？”李霄倒是好奇了，“此界並無真龍，看得出來，你似乎在努力的向著龍的方向進化。”
“沒錯，我的血脈告訴我，我是一條天龍，但是我並不知道天龍長什麼樣子。”那黑色蛟龍神念依舊認真。
李霄頓時樂了：“你的血脈是天龍？拉倒吧……五階就是你的巔峰了，哪來的天龍血脈？”
他開著深紅視界，視界裡這條黑色蛟龍的進化潛能也就是五階王品，根本不到神品。
這個時空根本沒有神品的進化潛能，整個世界的上限似乎都被壓制在五階以內。
“你見過真正的天龍？”黑色蛟龍認真問道，“那是什麼樣子？”
李霄搖搖頭，手一招，一號的身影出現在身周。一對火紅色的龍翼舒展開來，神品的氣息頓時擴散而出。
這麼一對比，高下立判。
黑色蛟龍身上的氣息雖然磅礴，那是它修為境界高，但是龍力品質卻很差。
一號雖然修為和李霄一樣是三階，但是那股熾熱的氣息品質卻極高。
兩道龍力氣息在虛空中相撞，就像是一堆沙子和一塊凝練無比的鋼鐵彼此衝擊，根本不在一個層面上。
只是沙子的數量多，感覺可以耗下去，在質感上，卻根本比不上鋼鐵的那種雄渾和強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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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麼修煉的？”黑色蛟龍看著一號，明黃色的龍眸裡散發出實打實的震撼之色。
“臣服我主，我教你修煉。”一號目光平靜。
“我是天道，天道是不可能臣服的。”黑色蛟龍似乎嘆了一口氣。
？
“你怎麼知道自己是天道？”李霄倒是真的好奇了。
“我天生就是天道。”黑色蛟龍神念裡依舊有一種莫名的驕傲。
“那你說說，你這個天道來要幹嘛的？”李霄感覺這貨的腦子似乎不怎麼好。
“來趕你走，這個世界不喜歡你。”黑色蛟龍語氣認真。
“你趕得走我嗎？”李霄冷笑起來，“要和我打一場？”
“我打不過你。”黑色蛟龍看了一眼他手裡扔著玩的石碑，嘆了一口氣，“確實趕不走你。”
呦呵，這貨還知道啊。
玄黃碑在手，面對任何具備實體的五階大帝，李霄都能一磚頭砸死。
因為玄黃碑灌注魔力後質量增加，屬於一種“物理攻擊”。
面對有著實體和血肉的五階存在，幾十萬點魔力值灌注進去，頓時就能暴增幾百萬噸的質量，砸下去任何實體都能被摧毀。
只有冥雪女帝那種五階的存在，本身屬於幽魂族，並沒有什麼實體的說法，才能無視玄黃碑的轟擊。
這沒辦法，玄黃碑強則強，也是有自己的限制的。
“既然趕不走我，那你還留在這裡幹嘛，回去吧。”李霄擺了擺手，“別耽誤我們的生活。”
“我要是死在你手裡，你就會被趕走了。”黑色蛟龍的神念帶著一種“我已經看透你”的得意感。
“那你想死嗎？”
“不想。”
“那不就得了？”李霄攤了攤手，“你別來惹我，我也不會殺你。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當你的獸王，我過我的日子。”
“我不是獸王，我是天道。”黑色蛟龍重複了一遍，“我不想死，不過有其他的天道已經做好了戰死的準備，要把你趕走。”
“其他的天道？合著你們這個世界還不止一個天道？”李霄頓時無奈了。
“當然，此界繁盛，天道境的強者足有四位，我只是其中之一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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