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圍坐一塊兒,傅朝瑜給他們說明了文刊的定位方向以及各個板塊,雖只是計劃,卻被他說得格外蠱惑人心,讓人聽著精神振奮,恨不得立馬跟他身後大幹一場。
話音落地,陳淮書跟楊毅恬便躍躍欲試,杜寧趴在凳子上不敢動彈,怨恨又畏懼地看著傅朝瑜。
周文津有些畏懼與杜寧共處一室,但是看他這病貓似的樣子,又覺得他沒那麼可怕了,連帶著對文刊都抱有無限期待。
一頓紮紮實實的毒打,實在是把杜寧給打怕了。
家中上下沒有一個人敢給他求情,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捱了二十棍子,打得皮開肉綻,哭聲震天。昨兒晚上被打的監生多了,不差杜寧一個,但是被打的這兒狠的恐怕只有杜寧了。
今兒一早被他爹趕來國子監時,杜寧甚至還不能下床走動,是被人抬過來了,叫人圍觀了好一場熱鬧。眼下杜寧對傅朝瑜也是不服的,但是他不敢不聽。這傅朝瑜也不知道給他父親灌了什麼迷魂湯,昨日他父親說了,每隔三日便會派心腹過來找傅朝瑜詢問,若他敢不跟著傅朝瑜做事,腿都給他打斷。
杜寧瞄了一下心狠手辣的傅朝瑜,總覺得自己的前路一片灰暗。剛要掙扎一下,扯著屁股的筋了,頓時疼得他齜牙咧嘴,壓根沒心思聽傅朝瑜閒扯。
傅朝瑜對著紙上寫寫畫畫,終於理好了最終思路,抬頭道:“我們來分配一下出版前的準備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