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影片不放了。”
“哎呀,捨不得啊?”夏白故意調侃。
許亦生伸手刮一下鼻尖,“除了你,我有什麼捨不得的。”
夏白眯著眼睛笑了笑,湊近螢幕看他拖出來的兩張照片,一張是接吻的時候,一張是開啟車門的瞬間,既能看出是高易彤,臉上也沒有那些諂媚的笑容。
“畢竟是二十三歲的小姑娘。”她再次嘆道。
跟拍這件事情挺不道德的,上次用來對付完童童後,夏白總是會矯情的生出幾分愧疚,而後又被“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的念頭給打消掉。
可是這次又跟拍了。
而且是他們誘導高易彤去李衛家的。
“你也是才二十四歲的小姑娘,沒日沒夜奮鬥三年的事業差點被謠言毀掉。”許亦生提醒著,“不放影片不是因為可憐她,只是沒有深仇大恨,不必如此缺德。”
聽到那句“事業差點被毀掉”,夏白的同情心瞬間飛不見了,靠在他肩頭應和:“是是是,你是我的金主爸爸,你說什麼都對。”
他饒有興趣地反問:“我是你金主爸爸?”
“對啊。”
“那我提要求了。”
“你說。”
“我想去車裡做。”
“滾。”
“......”
許亦生小聲嘀咕:“哪有這樣對金主爸爸的。”
夏白沒好氣地翻白眼。
他偷偷看了眼影片的長度,大膽道:“李衛有二十六分鐘,我怎麼樣也需要五十二分鐘。”
夏白把膝上型電腦合上,丟到一旁,邊說邊想逃:“你自己玩五十二分鐘去吧。”
許亦生趁機傾身半壓住她,扶著腰身把人拖回來,直接擒住反抗的雙手,壓放在腦袋上方,望著雙眸笑道:“往哪跑?”
他只和劇組請了三天假,馬上就要趕回去繼續拍戲,好不容易在家,逮著機會就調戲欺負夏白。
隔天早上的飛機,天未亮他就要出發,還是精神很好的逗著夏白,過了零點才抱著懷裡的人沉沉睡去。
凌晨四點,鬧鐘響了,許亦生立馬摁關了,輕手輕腳的穿戴整齊,坐在床沿。
夏白睡得正香,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人在親自己的臉,有點癢,她下意識的想去摸,一伸手,觸碰到了柔軟的頭髮。
“幹嘛啊。”她的語氣很是不滿,帶著剛甦醒的鼻音:“困,你別唔......”
話音剛落,許亦生吻上去,牙齒劃過下唇,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
“屬狗的啊。”夏白咕噥著。
他笑了聲:“我準備回劇組了。”
夏白聞言睜開一隻眼睛瞧他,懶懶地說了句“早點回來”,然後再次閉上眼睛睡覺。
許亦生望見她心不在焉的模樣很是不爽,沒有轉身離開,又道:“抱一下。”
夏白懶得動,裝睡著了。
他扯衣袖,俯下身子,放柔語氣的重複:“抱一下。”
隱隱約約帶著三分撒嬌的味道,夏白這才沒轍了,口中應著“好好好抱”,起身摟住,用臉磨蹭著他的下頜。
“行了嘛?”夏白問完也不聽回答,躺下後順帶翻了個身,以免許亦生又搞些虎狼行為。
許亦生撐著床沿,有一下沒一下的親著她的脖子,夏白困的厲害,任他去了。
夏白意識裡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記得參加下午的採訪。”
“嗯......”
再醒來已是中午,她披頭散髮的走進浴室刷牙,發現鏡子裡的自己鎖骨上面有一塊小紅印,她湊近去看,是個淡淡的草莓印。
許亦生我敲你nein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