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的重複：“我打到你了嗎？”
“沒有，但是......”
“那你說個屁。”
關向淑委屈上了：“你是故意的。”
“對啊。”夏白大大方方的承認了，“是你先的。”
“我先什麼了？”
“故意嘴賤。”
“你放屁！”
“哦，那你就不是故意嘴賤，是天生的。”
“你放屁......媽的！”
關向淑想了半天想不出來要用什麼話罵她，咕噥了聲“賤人”，去收拾桌子了。
夏白失了興致，將書放回架子上，從抽屜裡找了一根油漆筆出來，把地上的美特斯邦威裙子撿起來，放在桌面上，認真搗鼓了起來。
“你這是在寫什麼啊？”湯夢凌湊過來問。
“在練習藝術字。”
“那寫完給我看看。”
夏白笑眯眯地道：“好，我寫完大家都能看到的。”
湯夢凌愈發好奇了，在她後面耐心的等著。
片刻後，夏白終於落筆了，她把桌上的衣服掛起來，擋在自己和關向淑的中間，用正面對著關向淑的方向。
“噗。”湯夢凌和葉涵同時笑出了聲。
關向淑一側頭，看見自己的裙子上被寫上了歪歪扭扭的四個字——
蠢貨勿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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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端木不營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