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想法,童彤一一梳理出來,想著不如就藉著給族叔弔喪的機會,回村裡與村長好好說道一番。石村長家裡有孩子在城裡讀本科,思想也與時俱進,外界那些變化和這種新穎的賺錢手法,或許能夠說動他們。若是村長有啥疑慮,童彤就推說都是從妻弟王宣那裡學來的招數。以王宣的出身背景,能有如此遠見更容易說服村官。
村裡講究不出頭七就辦白事,既然是白事,童彤也不帶年幼的何小路回去,只將孩子託付給新僱傭的木嫂,自己開著二手桑塔納獨自去石旮旯村,中午前趕到,爭取傍晚前就能往回返,晚上還要陪何小路讀睡前故事呢。
何連天這位去世的族叔與村裡許多人家都沾親帶故,生前積德行善,死後白事參加的人也挺多。
童彤按照當地風俗上香磕頭,給了白事的份子錢,沒有超過當地的標準搞特殊。又因為是白事,大家都謹言慎行,童彤一臉心情沉重的樣子不與人攀談,倒也說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