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牧雲之也和崔明淹說完了,路朝歌沒仔細去聽兩人說的什麼,不過看崔明淹那德行,也是被牧雲之氣的不輕,牧雲之的嘴可不笨,人家就是不願意說罷了。
而且戰兵已經打了一整天了,也確實是足夠累了,要不是楊延昭匹馬單槍的殺到了王都內城城下,他們現在應該已經在軍營中吃上飯了才對。
因為楊延昭,路朝歌先趕到了這裡,牧雲之因為不放心路朝歌,帶著人也趕到了這裡,不管怎麼說,涼州軍的兄弟就是一家人,誰也不能看著其他人有危險。
“走吧!”牧雲之打馬走了回來,說道:“累了一天了,也得讓大家好好休息休息了。”
“那這呢?不管了?”路朝歌問道。
“你不都說了嗎?借他兩個膽子他也不敢出來啊!”牧雲之笑著說道:“我已經安排人監視這邊了,他們有異動會給我們預警的,今晚上就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小王子,你不想說點什麼嗎?”牧雲之又看向了洪志哉開口問道。
“那我就說點什麼吧!”洪志哉向前走了幾步,路朝歌衝魏子邦擺了擺手,魏子邦立即帶人上前,將洪志哉護在了身後。
“城牆上的禁軍你們聽著,我是洪志哉。”洪志哉衝著城牆上喊道:“我已經和牧雲之大將軍以及路朝歌大將軍商量好了,只要你們能走出來投降,對於你們之前的所作所為我一概不予追究,但是時間僅僅限於明天涼州軍進攻之前,若是錯過了這個時間,那麼你們就沒有回頭路了,就算是戰場上你們投降了,我……也不會放過你們,因為我們洪家被滅門,你們每一個人都有責任。”
說完,洪志哉轉身回到了隊伍之中,牧雲之看了看路朝歌,路朝歌聳了聳肩,隨後翻身上馬,帶著一眾將軍緩緩退去,今天這一仗就到這了,給這些禁軍們一晚上時間,他們只要走出內城就能活命,至於他們怎麼選擇,那就看他們自己了,這種事沒有人能幫他們的。
一眾涼州軍的將軍們離開了,而城牆上的禁軍們在洪志哉說完那些話之後,心思也活絡了起來,他們並不想死,之前跟著崔家父子叛亂是覺得能夠飛黃騰達,可剛剛開心了沒幾天的時間,洪志哉帶著涼州軍又打回來了,而且這一打不要緊,直接打到了王都的內城了,要是戰爭只在外城發生,他們這些守衛內城的禁軍根本就不用擔心,可是現在人家都打到城門口了,也是他們該上去的時候了,他們就不得不多想一些了。
“你們以為洪志哉真的會放過你們嗎?”崔明淹當然發現了這些禁軍思緒上的變化,他趕緊開口安撫道:“只有拼死抵抗,你們才有活下去的機會,若是你們真的投降了,那隻能是死路一條,洪志哉也說餓了,洪家滅門你們每一個人都有責任,他會放過你們嗎?”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各自都有各自的小心思,這個時候說再多都沒什麼意義,倒不如拿出點實際的東西來安撫住軍心,省的第二天你睡醒之後,城頭上連個人都沒有了。
看著暫時被安撫住的一眾禁軍,崔明淹也是感到了一陣心累,可是他依舊強裝鎮定的走下了城牆,一路回到了王宮,這邊還沒見到自己的父親,就聽到了崔明智的母親在和自己的父親大吵大鬧。
“若是將兵權交給明智,就一定不會是現在的結果。”王妃喊道:“現在好了,讓你的大兒子指揮,人家都打到家門口來了,不是說能守住嗎?怎麼才一天的時間,外城就失守了?啊?”
“戰場上的事不是你說的那麼簡單的。”崔安東說道:“若是交給明智就能守住,我交給他就是了,可是僅僅是一面城牆他都沒守住,更別說是指揮全域性了。”
“你這個當母親的,每天只知道讓明智去爭去搶,但是他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你知道嗎?”崔安東繼續說道:“他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