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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少?”二條問的時候,額頭冷汗都下來了。
“對啊,你大哥的大哥,都不一定有資格跟我們二少說話,然後就被你的手下欺負了,你說怎麼解決?”
二條殺人的心都有了,他只是派人去要賬的,他這種等級的,也就能要個賭徒的帳,稍微有點身份的,都不是他能動的。怎麼派人去農村要個賬,也能惹到小閻王爺呢?
其實事情並不複雜。
薛渣爹跟二條那個團體借了錢,這群人忽悠薛渣爹這個賭徒,借了高利貸, 還按了手印。開始是借了十五萬, 結果時間久了, 利滾利, 拿蘇歡澤給的錢加家裡的存款還了十三萬,結果還是欠十六萬,一下子就懵了。
薛渣爹在村子裡已經被揍了一頓,最後滿臉是血地表示自己還有一個兒子, 最近得了獎金,能幫忙還錢, 讓這些人來找薛亦森。
這些人見薛渣爹那裡真是拿不出錢了, 就來了薛亦森的學校, 沒想到薛亦森陪蘇歡澤在角落吸菸,剛來就碰上了。
讓二條他們沒想到的是,薛渣爹那樣農村人的兒子, 居然認識蘇歡澤, 還不知道這個薛渣爹讓他們來找薛亦森,一下子就得罪了蘇歡澤!
二條他們心裡堵啊!
“都他媽給我起來,跪下來給二少道歉!”二條知道前因後果之後,扯著嗓子叫嚷,讓那些打架的人給蘇歡澤道歉。
那些小混混被揍得不輕,尤其黃毛,手指估計是骨折了,疼得表情直抽搐,卻沒有表現出來什麼憤怒。他也從二條的話語聽出了一些,如果真惹了這位少爺,真就不是手指骨折的事情了,手指還是不是他的都不一定了,識時務者為俊傑,還是道歉吧。
一群人喪屍一般地爬起來,到了蘇歡澤面前跪著,鬼哭狼嚎地道歉。之前還很囂張,現在卻像死了娘。
“給他道歉。”蘇歡澤看著這些人一臉冷漠,指了指薛亦森,就沉著臉到一邊生悶氣去了,估計是低估了薛渣爹的無恥,想著怎麼懲治薛渣爹呢。
薛亦森受不了一群人給他下跪,連連躲閃,顯得有些慌,趕緊說:“別別別,折壽。”
“是我們有眼無珠,您大人有大量,原諒小的們吧!”
“小事小事,這事吧,也是我那個缺德的掛名爹搞的,還把你們折騰成這樣,你們應該找他。怎麼收拾他,我都不管,反正……告訴他,欠的錢,拖一天,翻一倍。”薛亦森說完,還對這些人揚了揚眉,說完在心裡想想都有種解恨的感覺。
這些人面面相覷,總覺得,這個兒子真是對老子一點也不手下留情啊。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他們也算看明白了,這對父子是一點感情都沒有,不然親爹也不會把兒子推出來。這種事情在誰身上發生,估計都不想認那個爹了,他們立即應了,又賠禮道歉了一通,才風風火火地走了。
薛亦森一想到這些人吃了癟,肯定會在薛渣爹身上報復,想想心裡就暗爽,頓時樂的像個小二逼。
蘇歡澤則是在薛亦森跟小混混們說話的時候,去了一邊,王哥知道這是要吩咐他做事情,也就跟著去了。蘇歡澤到了角落,突然撿起了一個玻璃酒瓶,也不管髒不髒,就撿了起來,轉身要遞給王哥的架勢。
結果王哥伸手去接,他卻突然鬆手了,玻璃瓶掉到水泥地面上,摔成了兩截。蘇歡澤又從一側撿起了一塊石頭,朝破碎的酒瓶砸了過去,瓶子被砸得更碎,隨後對王哥吩咐:“讓他把這些給我吞下去。”
王哥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懂了,開始找東西裝玻璃瓶的碎渣。這東西真吞進去,估計就得開膛破肚,才能收拾利索吧,絕對夠遭罪的。
蘇歡澤不再停留,回去找薛亦森。
薛亦森不知道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