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看到兩人的互動。
至於金豆子,他很早以前在江府時就見過於景渡,後來知道了對方是宴王殿下。容灼雖然沒有朝他說太多,他卻也知道自家公子和宴王殿下關係匪淺,所以對今日的場面並不覺得驚訝。
就在這時,容慶淮匆忙而來。
“不知宴王殿下駕到,有失遠迎。”他朝著於景渡行了個禮。
“容伯父客氣。”於景渡也朝他回了一禮,且將此前的稱呼也改了。
容灼聽到他這對容父這稱呼,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卻來不及多想。
容慶淮欲引著人去前廳,於景渡卻命人將帶來的東西給了容府的家僕,而後朝容慶淮說明了來意,直言自己是來找容灼的,不必麻煩容慶淮招待。
容慶淮一聽他有皇帝的旨意,也不好多說什麼。
倒是容灼心虛不已,主動朝於景渡客氣道:“殿下何須親自跑一趟,差人傳個話過來,我去王府便是。”他這話自然是說給容慶淮聽的,那意思自己和於景渡不熟。
沒想到於景渡並不配合他,不僅沒順著他的話說,反倒十分坦然地開口道:“無妨,本王原也該來你家裡多走動走動。”
容灼心頭猛地一跳,偷偷看了一眼容慶淮,見對方神色並無異樣,這才稍稍放心。
“爹,那我帶著殿下去書房了。”容灼小心翼翼地道。
容慶淮深吸了口氣,當著於景渡的面沒駁了對方面子,悶聲應了一句,便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