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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遠遠過來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幕。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感覺自家三哥在面對容小公子時,那神情與平日裡不大一樣。
但他很快就將這個念頭壓了下去。
於景渡昨日的警告還言猶在耳,他不至於去犯傻追究這個。
理智告訴他,無論這是他的錯覺還是事實,他最好都不要去理會。
有了這樣的自覺之後,五皇子用過早飯就藉口躲在了房裡沒出來過。
他覺得有些事情自己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不過於景渡還算有分寸,白日裡一直都挺規矩,當著八皇子的面對容灼絲毫沒有逾矩。
直到中午八皇子午睡的時候,黎鋒去朝容灼傳話,說宴王殿下找他去一趟書房。
容灼聽說是書房,便沒想太多,老老實實就去了。
沒想到他一進門,就被拉進了一個寬闊溫暖的懷抱裡。
“你……”容灼開口想說什麼,但不等他一句話說完,於景渡便俯身吻了上來。
兩人此前便數日未見,昨日見了面之後也都規規矩矩不敢逾越。如今總算能與他親近,於景渡的吻放肆又強勢,舌尖在少年口中攻城略地,直將人吻得幾乎來不及呼吸。
容灼微仰著頭回應著他的吻,兩人唇舌糾纏,呼吸交錯。
半晌後,覺察到容灼已經有些喘不過氣了,於景渡才稍稍退開了些許。
“會……會被發現嗎?”容灼有些緊張地問道。
“大白天的你來我書房,被發現了又能如何?”於景渡道。
容灼抬手抹了一下唇角的水漬,一張臉漲得通紅,心道這人還有臉說什麼大白天呢。
“說吧。”於景渡將人抵在門上。
“說什麼?”容灼不解。
“你要給我什麼賀禮?”
容灼一怔,原本就泛紅的臉頰,如今更紅了幾分,連帶著耳朵和脖頸都泛上了紅意。
“你要是不說,我可自己猜了。”於景渡道。
容灼怕他胡亂猜測,說出什麼更過分的話來,只能紅著臉道:“就是……就是上回你對我做的那件事,我想……”後頭的話他有些說不出口,便抿著唇不吱聲了。
於景渡聞言很快反應過來了什麼,當即有些氣血上湧。
“等你能隨意出王府了……”
“不等了行嗎?”於景渡湊到他耳邊道:“不想等了!”
容灼下意識做了個吞嚥的動作,小聲道:“可這裡是書房啊!”
而且現在是大白天,這書房裡連個遮光的東西都沒有。
“我今日練完槍之後剛沐浴過。”於景渡道:“很乾淨。”
他說著一手在容灼唇上輕輕撫過,而後又湊上去親了親,像是在鼓勵少年。
容灼緊張得手心直冒汗,但還是紅著臉應了一聲。
這原本就是他自己想要送給於景渡的賀禮,哪怕再難為情,他也不想反悔。
尤其想到於景渡先前毫不猶豫為他做的一切。
他想,他也願意為於景渡做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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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容灼:上回還說不捨得呢,呵,男人
“我想先去把窗戶關上。”容灼道。
於景渡一笑,“窗戶本來也沒開著。”
容灼四處一看,果然書房裡所有的窗戶都是關著的。
於景渡既然叫了他來,自然要謹慎一些,不可能門戶大開地就和容灼親近。
“我能不能……”容灼紅著臉看向於景渡,“你能不能閉著眼睛?”
“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