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私兵營建立在豫州,一直在吸豫州的血。
若是不遇到事情還能勉力支撐,遭了災瞬間就垮了。
“等私兵營解決之後,會慢慢好起來。”於景渡道:“多則年,少則一兩年,豫州一定會好轉。”
把吸血的私兵營端掉,豫州自然會慢慢回血。
“走,帶你去個地方。”於景渡道。
容灼不疑有他,乖乖跟著於景渡,卻見他在一處花樓門口停下了腳步。
“你想幹什麼?”容灼問他。
“帶少東家出來見見世面。”於景渡道。
他說罷便帶著容灼進了花樓。
這豫州城的花樓自然和尋歡樓沒得比,而且容灼發現這裡只有姑娘,沒有少年。
“在京城好男風是風雅之事,出了京城就沒那麼吃香了。”於景渡朝他解釋道。
容灼聞言便明白了,這意思翻譯一下就是“城裡人會玩兒”。
花樓裡的老鴇見兩人氣度不凡,忙殷勤地迎了上來。
“兩位公子是第一次來吧?“老鴇笑問。
“我們少東家在家裡被管得嚴,沒來過這種地方,我帶他來長長見識。”於景渡道。
容灼心中滿腹狐疑,卻沒拆穿,只適時表現出一點恰到好處的好奇和羞赧,看著倒是真的像那種沒見過這種場面的少年。
“小公子喜歡什麼樣的姑娘?”老鴇問道。
“我們少東家喜歡好看的。”
“咱們樓裡就是好看的姑娘多,就沒有不好看的。”老鴇說罷招了招手,當即有好幾個姑娘熱情地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