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一臉冷漠,沒給他任何提示。
無奈,周豐只得硬著頭皮道:“沒聽說啊,容小公子是否意有所指?是哪方面的癖好?”
“宴王殿下……”容灼湊到他耳邊問道:“是不是有龍陽之癖?”
周豐:!!!
周豐的“小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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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於景渡:確實有,不信你等著
容灼這話問出口,氛圍登時變得微妙起來。
周豐很想轉頭去看看身邊“小廝”的表情,卻又怕容灼發現異樣,只能強忍著。
“容小公子,你為何突然這麼問?”周豐強裝鎮定道。
“嗨,我就是隨口一問,沒別的意思。”容灼忙道。
他怕周豐多想,又找補道:“況且有龍陽之癖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對吧?你看我不就是嗎?你不也照樣不嫌棄我……我的意思是,你還願意與我交好。”
身後那“小廝”目光落在容灼身上,心道這小紈絝說謊還真是一套一套的。
當初在他面前隔三差五說自己不喜歡男人,如今到了周豐面前張嘴就說自己有龍陽之癖,也不知道對方到底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
“你見過宴王殿下吧?”周豐問道。
“見過啊,他回來那日不是在街上走了一遭嗎?我看過一眼。”容灼想了想道:“可惜他戴著面具,也看不清長什麼樣。”
周豐揣摩著身後那“小廝”的心思,朝他問道:“那你見了那一面,覺得宴王殿下如何?”
“人高馬大的,看起來有點兇。”容灼想起那日對方朝他投過來那一瞥,還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他話說到此處,想起來這宴王將來可是要當皇帝的,又找補道:“不過宴王殿下威名赫赫,想來定是個英雄人物。”
他這話說得毫不走心,明顯就是在奉承,還奉承得敷衍至極。
其實這也怪不得容灼,他對這位宴王原本是沒什麼看法的,但自從想明白了青石的去處之後,他對宴王殿下就有了幾分偏見。
畢竟,嚴格說起來,這位宴王可是從他手裡把青石給搶走了。
雖然容灼早已對青石這個沒良心的失望了,但每每想起此事,依舊不免心生挫敗。
那畢竟是真心相待的朋友,為了那個宴王一句話都不說就死遁了。
容灼此前一直以為青石也是拿他當朋友一般,誰曾想對方為了宴王,竟半點情分都不顧念。
正因如此,容灼心裡對這位宴王多多少少是帶了點敵意的。
此事不止關乎青石,還關乎他作為一個紈絝的尊嚴。
花銀子包的小倌兒都被人搶了,找誰說理去?
這日之後,容灼和周豐便漸漸成了朋友。
畢竟,沒有什麼能比一起討論八卦更能拉進彼此感情的了。
最重要的是,容灼發現這個周豐學習也不怎麼認真。
國子學裡好學生太多了,有周豐在,容灼倒是不那麼寂寞了。
不過容灼很快發現,周豐家裡的小廝換得特別勤。
那個身形高大相貌平平的冷麵小廝,自那日之後就沒再出現過。
福安宮。
宮人們正在幫著於景渡試禮服。
他的冠禮很快就要到了,這幾日忙得壓根抽不開身。
“行了,就這樣吧。”於景渡揮退了宮人,將禮服扔到一邊,神情看起來有些煩躁。
“殿下,您再忍幾日吧,等冠禮一過陛下那邊應該就不會盯得這麼緊了。”黎鋒道。
於景渡在邊關自在慣了,哪怕先前偷偷回了京城,也一直沒以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