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道:“廣坤吶,你跟賈大娘好好聊著,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許大茂直接進了何雨柱的屋子,還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咋的了大茂?你這神叨叨的,發生啥事了?”
“哈哈哈,操,柱哥你不知道,我給賈張氏介紹了個老伴,就剛才那老頭。”
許大茂一臉的壞笑,也沒把自己當外人,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口。
“呵,你會有那好心?說說吧,肚子裡憋什麼壞屁呢?”何雨柱饒有興致的問道。
他太瞭解許大茂了,純純的壞種。
“柱哥你不知道,那吳廣坤是紅星機修廠的採購員,絕戶,條件沒的說,槓槓的!但就有一條,脾氣賊暴!愛喝酒,喝完就打人,那真是往死裡打啊!”
“而且還雞賊,摳門兒的不行,柱哥你看著吧,這要是真成了,往後有她賈家受的!”
許大茂一臉的小人相,並且用著請功的口吻說的。
那意思彷彿在說:柱哥,快誇我,快誇我!
“大茂,你小子真他媽損啊!”何雨柱笑著誇了他一句:“不過賈張氏多精明啊,她自己不會去機修廠打聽打聽?萬一知道那老採購員是啥德性,說不定不能答應呢。”
“柱哥你放心,這一點哥們兒早就算計好了,並且跟那吳廣坤交代明白了,一準兒今天倆人就能扯證!”
“這麼神?真的假的?”
“柱哥你就等著看戲吧,哈哈哈!”
,!
“成,我等著。”
何雨柱也來了興趣,賈家那幾口人他都瞧不上,只要不惹到自己,自己不會主動去坑誰。
但坑人的是許大茂,那可就跟自己沒關係了啊!
如此,何雨柱也樂的看熱鬧。
“害,其實吧柱哥,我跟賈家也沒多大仇多大怨,這玩意咋說呢”
許大茂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然後就不往下說了。
何雨柱活了一輩子,許大茂這點小心思他一眼就看穿了。
他這是請功呢。
言外之意就是,以我跟賈家的恩怨,犯不著這麼費力不討好的去坑人,那還不是為了跟你柱哥同仇敵愾啊?
柱哥你可得記住兄弟的好啊!
“臭小子,跟我來這一套是吧?”
何雨柱笑罵了句,想了想,將手錶摘下來丟了過去:“算你小子有心了,拿去戴著玩吧。”
他現在掌握了修表的技能,大不了回頭再去信託商店買一塊就是了。
“臥槽!”
表一入手,許大茂就驚了:“勞力士?”
許大茂是宣傳科的放映員,是個場面人,三教九流的,全能混個臉熟,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
再者他也樂意研究這些玩意,所以一下就叫出了這表的名字。
“柱哥,連這玩意你都能搞到,牛逼啊!”
放在手裡稀罕了幾下,許大茂又一臉不捨的遞了回去:“柱哥,您誤會我了,我沒別的意思,就是當兄弟的,你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而且這玩意太貴重了,你給我一條大中華我都敢收著,但這個,兄弟受不起啊。”
許大茂還真沒有管何雨柱要東西的意思。
他就是單純的想討個好罷了,沒想得到啥實質性的東西,哪成想何雨柱出手那麼大方,上來就是勞兒呢?
“沒事,你留著戴吧,這是我從信託商店買的,買的時候是壞的,剛讓我修好。”
“柱哥牛啊!還會修表的手藝呢?”許大茂先是誇了一句,跟著仍舊搖頭:“那也不成,柱哥,這我真不能要。”
兩人推脫了半晌,
何雨柱見許大茂是真心不收,也就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