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腦袋,他柔聲對她說道:“我說羨慕,是羨慕你什麼也不知道啊,你什麼都不懂,怎麼就敢留下我?”
江燕如看著他發愣,她是不懂蕭恕為何忽然要用這樣憐憫的目光看著她。
好像她不懂是一件很可憐很可悲的事。
“我是需要你……”蕭恕又慢慢靠近她,聲線低靡,“但是,不是你理解中的需要。”
話音還縈繞在耳邊,江燕如似懂非懂地開口:“……需要那也是需要。”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