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那娼婦都快鑽你□□去了,這就是你說得好好喝酒?”
“我這不是喝高了嗎,你看誰家娘子管夫君管得像狗一樣,嘶——耳朵、耳朵要斷了。”
那婦人擰著那公子的耳朵轉了一圈,頓時殺豬一般的慘叫直衝耳膜,江燕如感同身受地一捂耳朵,也抽了一口氣。
“嘶——”
那婦人聽見聲響,把一雙炯炯有神的美目朝她看來,露出一副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慨,熱心腸道:“這位姑娘也是來接人的?那你可快些進去,免的這裡面的妖精把你家官人的魂都勾去了。”
江燕如懵然地對他們點點頭,跟著成謙掀簾進了雅間。
雅間裡瀰漫著複雜的味道,酒味、胭脂味還有一股特調的薰香味。
江燕如抬起袖子捂著口鼻,成謙給她使了一個眼神,江燕如就順著他的指引,瞧見坐在最裡面的蕭恕。
他還穿著早上出門的那套官服,領口還嚴絲合縫的,只是袖子往上挽了一截,露出結實的小臂,此刻架在椅子兩旁的扶臂上,一臉誰欠了他幾千兩銀錢的黑臉坐在哪。
喝酒喝得不回家,還要人來請。
江燕如頭都大了。
江燕如想起成謙帶她來的目的,慢吞吞走上前,拽了拽他的袖子。
捂著鼻子甕聲甕氣道:“哥哥,別喝了,這麼晚該回府了。”
聽見她的聲音,蕭恕似乎有些意外。
“你怎麼來了?”
江燕如瞧他只是臉色微紅,不見醉態。
“我是來……”她正拉著他的袖子要解釋,眼睛一瞥,看見正跪在他另一側的美豔女子,徹底清醒了過來。
她抬眼環顧四周,這才注意到那些放浪形骸的公子擁著那些衣衫盡落的女子在角落裡摟抱親呢。
蕭恕不回府,原來是在和她們廝混呢……
想到這裡,江燕如不知道怎麼心裡一酸,啪嗒落下幾滴淚來。
哇——
男人好髒。
蕭恕還等著她後半句話,沒想到她忽然就哭了起來。
“你哭什麼?!”
“你原來喜歡這樣的……”江燕如都不好意思指那個領口就開在胸口上一點的美豔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