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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江燕如納悶地抓著謝思韻的袖子,伸出半個腦袋,“平寧郡主找我有什麼事。”
“我們去別的地方說。”平寧聽見周圍已經有人在議論她上一回登蕭府的事,心裡更惱火了,兇巴巴道:“你不敢來嗎?”
江燕如搖搖頭,“有事就在這裡說吧,哥哥說了,要我就呆在人群裡,不跟陌生人走。”
“我又不是陌生人。”平寧郡主瞪她。
她們來來回回都打過好幾次照面了,也說過幾次話了,怎麼能算陌生人。
“噗——”
不知道是誰在人群中笑出聲來,讓這微凝的氛圍變得更加尷尬。
平寧郡主惱羞成怒,跺腳威脅道:“你真要我在這裡講你和蕭大人的事嗎?”
江燕如更奇怪了,她與蕭恕還有什麼好講的?
明眼人都知道他們關係匪淺。
謝思韻也是知道底細的人,她把江燕如護在身後,對平寧郡主也不卑不亢。
“郡主,你初來乍到,想必還不熟悉,我讓人領你去花廳坐坐吧。”
說完她就要人把平寧郡主請走。
可平寧郡主也帶了人,不但把謝國公府裡的侍女攔住了,還有餘力把江燕如從謝思韻身後扯了出來。
太皇太后給她的人可都不一般。
平寧郡主正抱胸輕笑她們的不自量力,冷不丁看見江燕如前襟上的珊瑚珠。
“你!——你怎麼用了蕭大人的髮帶當衣服帶!”她大驚,叫出聲。
若不是平寧郡主這一嘴,其他貴女們雖然覺得江燕如對襟這處是有些奇怪以外,並沒有人能聯想到這珊瑚珠帶是平素蕭恕綁在頭髮上的。
江燕如伸手捂住胸口,臉色微微有些發紅。
蕭恕在書房裡把她衣服扯壞了這個理由可不敢說。
“平寧郡主,雖然你身份貴重,可這般咄咄逼人也不好吧。”
“是啊,萬一給蕭大人知道了……”
“蕭統領可不是好脾氣呢!”
“我才不怕!”平寧郡主也說不上來現在的心情究竟是不服多點,還是那莫名的愛戀多點。
謝思韻十分頭疼地皺起了眉,怎麼她一個好好的生辰宴還要應付這樣難纏的人。
“小姐小姐,蕭大人來了!”
“誰?”謝思韻一時沒反應過來。
跑過來傳話的小廝氣喘吁吁道:“宣雲衛的蕭統領,蕭大人啊!”
蕭思韻面上一喜,把江燕如又從平寧郡主侍女的手上拉了回來。
“這巧了,他肯定是來找你……”
她話音未落,那小廝又一臉古怪地道:“不不不,蕭大人是來找小姐你的。”
江燕如和謝思韻一道愣住了。
江燕如獨自坐在院子的一隅。
謝思韻走之前還把平寧郡主給帶走了。
江燕如知道謝思韻是好心,怕平寧郡主趁她不在,又會仗勢‘欺負’她。
可是現在她都沒有心情想平寧郡主的事。
她滿腦子都是蕭恕為什麼要與她分開前後腳來謝國公府。
又為什麼單單叫走了謝思韻。
他明明知道她也來了這裡才是啊。
江燕如正為這事抓心撓肝,百思不解。
一名穿著謝國公府侍女服的小丫鬟端著深木托盤走了過來,細聲軟語地說道:“江姑娘,這裡日頭曬,喝一杯涼飲解解熱吧!”
江燕如正要搖頭,可那名小丫鬟已經把杯子塞進她手裡。
“小姐就嚐嚐吧,這是我們謝國公府特有的甜杏釀酒,來府上的姑娘們喝了都說好。”
薄雲難掩烈陽,今日這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