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教的好你教不好,所以你要這樣折騰我!”
明明她都嚇哭了,也喊了幾次自己不想學。
蕭恕就是不肯讓她停下來,活像個討債鬼對她窮追不捨。
肯定是因為她之前誇了白望舒教的好,他心裡不平衡。
江燕如覺得自己抓住了蕭恕的想法。
蕭恕拍了拍手,把手上沾的灰塵都抖落才慢悠悠道:“誰會吃他的醋,我為什麼要吃醋?”
“因為他教得好!”江燕如一跺腳,覺得蕭恕肯定就是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她再次強調道:“因為他一教我就會。”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想把你教好。”
“?”
蕭恕微微一笑,眼梢挑起,似有柔情蜜意,他在江燕如面前俯身,手指輕輕蹭在她臉上未乾的淚痕上。
聲音輕輕落下,猶如在她耳邊私語:“我只是想看你哭而已。”
“!”
晚上隊伍也沒有進城鎮擾民,而是宿在路邊一間客棧裡。
這間客棧條件雖然不是很好,可勝在掌櫃是個講究人,收拾得十分乾淨整潔,每間屋子還擺上了新鮮的野花。
正值春天,野地裡的花多如繁星,色彩多樣,淡香清雅,給平凡的屋子增色不少。
“陛下千金之軀,怎麼能委屈在這裡。”
可憐妃還是不滿,左轉右轉審視一圈,還伸出纖纖玉指抹了一下桌面。
灰是沒有。
她搓了一下手指,“欸,這木頭也太粗糙,萬一刮傷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