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實肌肉都在烈日下微顫。
蒼懷雖然面冷,但是面對同袍受罰還是於心不忍,剛想跪下求情,就聽見謝昀開了口。
“爾等聰明,可以自作主張,違背命令,那很好,自為其主即可,何必還要跪我。”
雖然這話不是對蒼懷說的,卻也將他嚇得不敢再求情。
“郎君,屬下知錯了。”
“郎君,我等也是擔心郎君受傷……”
謝昀沒有鬆動的意思,他走近兩步,“行軍打仗最講究各司其職,沒有調令禁止輕舉妄動,他日我若叫爾等守城,爾等為一人之性命棄城奔救,知為何罪?”
剛剛辯解的兩名侍衛頓時吞嚥口水,低下了腦袋。
“郎君的性命難道不比那女郎重要嗎?”有個年輕的侍衛見前輩們都敗下陣來,冒頭解釋。
郎君的性命可抵千人、萬人,對於他們而言,保護郎君自然是最重要的事情。
謝昀垂眸俯瞰他,問道:“重不重,是你說了算麼?”
這輕輕一語讓人醍醐灌頂,年輕侍衛漲紅了臉,緊抿唇瓣垂下腦袋。
他們總會不經意忘記,他們的郎君從來不是文弱的書生,他是和他們一道自小訓練出來的佼佼者!
所以,他要的不是保護,而是服從。
在眾人低頭反省的時刻,唯有蒼懷看出了郎君平靜面孔下的波瀾,他暗暗心驚。
莫非在郎君心裡,羅紈之已經重要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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