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李策溫聲解釋。
此事怎麼說也該算到他頭上, 因為暖香玉軟在懷裡, 他都不捨得讓她起來。
“不能怪殿下,都是我自己睡得太沉了,而且還一直都壓在殿下身上, 殿下會不會覺得被壓得難受?”餘清窈瞟了眼李策的身子。
他背靠在引枕上,支起了一條腿撐著書。
柔軟服帖的銀白色寢衣貼在他寬闊的臂膀上,幾乎就能看穿寢衣下那具優越的身形。
勁瘦有力, 頎長挺拔。
雖然他並非文弱書生, 但自己也非輕飄飄的鴻毛, 被壓了一個下午多少也會是一種負擔。
餘清窈擔憂地輕蹙了秀眉,明亮的杏眼上下掃視他。
“若是不舒服,我會叫你起來。”李策也沒說自己能承受,更沒誇她身子輕盈,而是十分誠實地給出她這樣一句讓人信服的話。
他不是會‘忍辱負重’的人,肯定也不會委屈自己。
餘清窈聽了心裡就舒坦了許多。
就像是自己早晨險些壓到他的榫,他不也馬上就叫自己起身了嗎?
不過餘清窈還是有別的擔心。
她聽說若是長時間擠壓,可能會留下一些隱患,“殿下身子可有不適?”
“不適?”李策未能明白她的擔憂之處。
餘清窈苦於自己學識不夠,絞盡腦汁才想到兩點:“就是血行不暢,淤塞不通之類的?”
李策聞言放下書,手肘撐著身旁,側過臉來,溫聲道:“這倒是不知道。”
不是有或者沒有,而是不知道。
自己的身體,秦王殿下怎會不知道呢?
餘清窈緊張地從被子裡用手肘撐起上身,烏黑的長髮從她的肩頭往兩側滑落,襯得她雪白的小臉精緻動人,靈動的眸子還從上往下不住打量,似是想憑肉眼看出端倪,“怎麼會……”
李策慵懶的嗓音配上他輕鬆舒緩的神情,彷彿就像是一隻大尾巴貓,伸出勾人的小爪子,輕輕扯著她的衣角。
“不如你過來親親我,檢查一下?”
餘清窈迷惑不解。
親吻能檢查出氣血不暢?
果然讀過書的人就是懂的多,餘清窈敬佩而虔誠地湊過去在他唇上飛過啄下一吻。
柔軟的唇瓣像是新鮮多汁的荔枝肉一樣,軟軟彈彈。
李策笑著抿了抿唇,沒等餘清窈重新縮回身子就叫住了她,“這樣不夠。”
餘清窈心想果然不是那麼簡單,她瞥了眼放在他手邊的書,虛心請教:“那要怎麼才夠?”
“像我對你吻的那樣。”李策稍張開唇,耐心地等待著她,“教過你的,可還記得?”
餘清窈咋舌。
竟……要做到那種程度嗎?
雖然她很想打退堂鼓,但是面前李策已經擺出一副任她為所欲為的樣子,實在太過誘人。
她舔了舔唇瓣,挪出身子,從那床石榴紋蠶絲被裡慢慢鑽出來,就好像一隻棄窩而逃的兔子,正邁出她兔生最危險且具挑戰性的一步。
李策將自己身上的薄被撐開,將這隻離開自己溫暖被窩的兔子迎了進來,也是擔心她待會可能會出汗著涼。
被子蓋下來,這下他們徹底在一個被窩裡了。
兩人面對面側躺著。
近得餘清窈直接能用目光仔細描繪李策那雙好看的鳳眼。
他的鳳眼內尖斜下,眼尾上翹,眼型狹長,弧度適宜,靜靜望人的時候有一種清貴的疏離感,可笑起來時卻分外溫柔,比荔枝還要讓人歡喜。
可以說李策的眼睛生得再完美不過,具備了威嚴和溫柔兩種不同的感覺。
餘清窈手掌摸了過去,貼在他的胸膛上,啟開唇瓣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