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確準的訊息。”李睿及時回過神,他舉起手上一枚破損的腰牌,不客氣地打斷她的話,“陶延你應該還記得吧?這是我的人在進金陵城的一條小路上發現的,隨他一起來的四名虎賁軍士兵均已死亡,至於他——下落不明。”
陶延?!
餘清窈轉頭與知藍對望了一眼,伸出手向李睿要腰牌。
李睿將腰牌高舉著,就是不給她。
“那四名虎賁軍士兵全都佯裝成了行商的模樣,你可知他們這樣潛進金陵城可是要被問罪的!”
聽見‘問罪’二字就知道李睿肯定是想拿這件事大做文章,事關虎賁軍和阿耶,餘清窈頓時小臉都氣紅了,“殿下都不肯給我看腰牌,難不成是故意捏了個假的,想要誆我?”
“你不知情?”李睿再次上上下下審視她一遍。
餘清窈還沒有笨到會對李睿當面承認。
她能想到阿耶一定是收到了她的信,又不放心她,這才會讓陶延偷偷回金陵。
至於陶延身上肯定給她帶了信,但是幸好並沒有落在李睿手上。
餘清窈此刻雖然心如亂麻,但是抿緊了唇瓣,沒有在他面前露怯。
李睿看了她半晌,沒有找出可疑之處,就把令牌遞給她。
餘清窈一把拿過令牌,與知藍一道檢查了起來。
雖然這塊鍍銀的令牌已經被石頭砸得凹凸不平,但是上面篆刻的字樣還是依稀能分辨出來,正是虎賁營、陶延。
“如何?”李睿冷冷哼了一聲,“我可有欺你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