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這個要求實在有些太不上臺面了。
她眼睫一垂,抓著古籍的手微微用力,手背上纖細的骨就像是忽然繃勁的弦,是緊張也是不自在,低下腦袋,唇瓣蠕動了幾下,“對不……”
李策盯著她頭頂上趴下去的幾簇絨毛,像是知羞草,怯怯的,一點風吹草動就會收起所有葉片。
“可以。”
兩個字剛落下,李策就看見那朵知羞草倏然一下張開了所有葉片。
餘清窈揚起小臉,眼睛裡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