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運到了遙城,現在差不多已經到了西北大營。”
李睿負手立在原地,舉目望著天。
湛藍的天空上沒有半朵雲,是一個晴朗的好天氣。
李策出生在一個好時候,欽天監說他的命貴不可言,是以皇帝也不能逆了天意,才會立一個尚在襁褓的孩子為皇太子,可是欽天監也不過是看人臉色,他只是順應了人意而說的斷言,要不然這不能枉逆天意而立的太子如今又怎麼會被廢黜。
他不信天意,只信自己。
李睿寒著嗓音,野心勃勃地道:“這次的事是我們交涉的最好時機。”
應崢本就對明威將軍沒有好感,但也不得不壓下情緒,平靜道:“明威將軍如今應當也知道了餘姑娘的婚事,我們再去籠絡他只怕沒有多大作用。”
“對於將士來說,糧草是他們的命,誰能給他們續上了命才是更重要的,如今朝中李策做不到,所以他即便不會明著答應本王,也絕不會敢跟本王翻臉。”
李睿說罷,陰沉的眼睛往身後紅牆碧瓦的閬園看去。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他藉著兵部尚書就想威懾本王,簡直痴心妄想。”
應崢連忙拱手:“陛下聖躬違和,朝事繁雜,都要仰仗殿下處置,秦王已經是窮途末路,未來也只有放去藩地一條路可行。”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這件事我自有打算。”李睿沉下眸光,冷冷瞥了一眼應崢。
他旁敲側打,無非是想說他不應該再圍著餘清窈打轉,再糾纏下去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