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頭兩個大,拉著春桃知藍到邊上, 想問個清楚。
可她倆哪知道發生什麼事了,自己都是一頭霧水。
餘清窈先前一聲招呼也沒打,她們也是措手不及。
“難道是昨夜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
福吉剛問起, 知藍就反駁道:“那也不對啊,早上起來我見王妃與殿下之間分明沒有異常,還很關心殿下的病。”
春桃也點頭附和。
“那就是剛剛,見過陛下之後?”福吉苦惱起來。
見明淳帝的時候, 他與福安都只能在門外候著,門口還有禁軍把守著, 誰敢偷聽。
裡頭髮生了什麼, 他們是一概不知。
“哎, 怎麼偏偏在今天鬧成這樣,那殿下先前準備的……”福吉話沒說完, 忽然打了下自己嘴巴, 賊眉鼠眼地四處瞅瞅, 壓低了聲音:“……咱們王妃不在?”
知藍搖頭。
福吉這才安心, 沒有說漏嘴。
“你想說什麼呢,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殿下怎麼了?”春桃的圓房計劃遭到前所未有的挫折, 心情十分不好,嘴上更是不留情。
“哎,你是不知道, 但是知藍總知道吧。”福吉故意不告訴春桃, 反而和知藍打起了啞謎。
知藍想了想, 道:“難道是先前殿下問奴婢的那事?”
福吉還沒回答,春桃就好奇了。
“殿下問了你什麼事?”
都知道秦王殿下博通經籍、學富五車,哪還有什麼事需要問知藍。
知藍老老實實道:“是關於遙城一些習俗的問題,殿下在書中看到後就來找奴婢印證的。”
“既然是遙城的事,殿下直接問王妃不就好了,為什麼要問你呢?”春桃一下抓住了關鍵,思忖片刻,忽而又笑了起來。
“我懂了!”她朝福吉哼了哼,表示自己不用他說也猜到了。
“殿下是不是準備了什麼給王妃?”
餘清窈的東西不算多,春桃和知藍再加上福吉,來來回回三趟就搬得差不多了。
好在東西大多都是收在箱子裡,搬動並不費事。
西廂房與秦王殿下的書房隔著正院相對,之前一直空置,但是裡面並不髒亂,正好還有一張掛有帳子的羅漢床,稍微擦拭鋪墊一下就能睡了。
除此之外,西廂房裡還備著一張書案,餘清窈妝臺上的東西盡數都挪到了這上面。
“還是不如清涼殿裡的妝臺方便。”知藍擺弄了許久,都覺得不滿意,“桌面太高了,周圍又沒有擋條。”
春桃正在整理箱籠裡的衣裳,聞言對她嗤了一聲,“你傻呀,還真當以後就讓王妃睡西廂房了?咱們得想辦法才是。”
春桃絕不會這麼輕易放棄。
知藍不懂就虛心請教:“這還能想辦法?”
“什麼辦法也不會好使。”餘清窈進來正好聽見她們的談話,慢慢從屏風後面繞了過來,面上雖然掛著笑,可是臉色一看就不是太好。
知藍立刻放下手裡的東西,迎上前,要讓她坐下歇息:“王妃你別忙了,我和春桃姐收就行了,快歇歇吧,剛剛常嬤嬤也說太醫院熬的藥送來了,待會就會端過來。”
餘清窈雖然沒有被診出心疾,但是她氣血兩虛也是真的。
於是就沒有推辭,依言坐在一旁的玫瑰椅上歇息。
春桃趁機問道:“王妃為何突然就要搬出清涼殿,先前不是和殿下還好好的嗎?”
知藍也目不轉睛望著餘清窈,憂心忡忡。
餘清窈看著面前兩張擔憂的臉,她們的關心不假,可是她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才好。
看起來她今天好像情緒來得很突然,其實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