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領的法蘭西一定會極大的變樣!
不止是安娜那樣的天才,渥斯頓克雷福特那樣的進步人士與她的女兒小瑪麗,來自各個階層的女性都能受益。因為有綱領作為背書,女性們在爭取自己權益的時候也有了充分的正當性。
……當然,這一切的先決條件都建立在“法蘭西沒有亡國”這一點之上。
“奧地利軍隊答應為您而戰、為我所用,目的自然是藉著您的正統性來侵吞法蘭西。我也是用這個理由來說服奧地利國王的。”
安託瓦內特一怔,差點兒咬了自己舌頭:“你去見過我的兄長……我是說約瑟夫二世了?”
“是的,我親自到國王陛下的面前展示了我的誠意。我承諾我會不擇手段幫助殿下您重掌法蘭西的政權。前提條件是奧地利需要借給我足夠多的兵力,讓我可以鎮壓革命黨。”
安託瓦內特頭皮一麻:“你這是……”
“沒錯,都是騙人的。”
說話的葉棠眼睛都不眨一下。與她手上細緻溫柔的動作成反比的,是她那恐怖的發言。
“我怎麼可能會將法蘭西交給約瑟夫二世呢?”
“他的軍隊來了就不可能回到他的身邊。”
和將領不一樣,奧地利計程車兵在替身為約瑟夫二世傀儡的安託瓦內特掌握住法蘭西的政權後重回奧地利是得不到什麼優待的。他們中埋骨他鄉的人不會被當作英雄對待,缺胳膊少腿的人回國後也只能領一點點微薄的撫卹金,然後自行去找一份殘疾人可以勝任的工作。
如果回國的是不算老且還運氣很好沒有缺胳膊斷腿的老兵,那麼老兵還會繼續服役,因為國王的一句話就被派到下一個前線去。
一部份將領或許能夠升遷,但實幹家升遷的力度永遠比不上出身好的人。
約瑟夫二世空有野心卻不懂人性。他不會理解士兵與將領不是數字,而是有私心的人類這一點。
所以他不會想到對於士兵與將領們來說,與其幫助野心巨大的君主四處擴張領土,去打永遠打不完的戰。不如投入一個理解士兵們其實並不想上戰場的指揮官旗下,等著有盡頭的戰爭結束,就開始種田養豬的養老生活。
葉棠在踏進奧地利土地上的 “廢物”的假母親60
法蘭西皇室宣佈放棄涉政權、立憲權後的第十三個月,索菲婭收到了紅衣主教哈列朗的死訊。
“……也就是說,哈列朗是被與法蘭西完全無關的人給殺了?”
“是的,蘇菲閣下。”
部下的回答讓索菲婭悵然所失。
索菲婭為哈列朗考慮過許多種死法。鑑於哈列朗曾經以神的名義唾棄不願意相夫教子的女人,教唆人們將女性關在家中趕入廚房,所以索菲婭認為他該被拔舌,並且被拔舌後不應受到治療。又因為哈列朗的信徒曾經帶頭去襲擊女子學校、在女子學校放火,她認為哈列朗也可以被處以火行。
當然哈列朗也適合被推上斷頭臺,畢竟他在失勢之後很快逃往英吉利,想來是在革命開始之前就與英吉利人達成某種協定。而這種協定必然少不了你支援我上位,我做當權者賣國給你的這種橋段。
哈列朗還適合被處以絞刑,要知道這位紅衣主教以往可沒少判處“神之敵人”應受絞刑,他死在絞刑架上也算是因果輪迴。
然而哈列朗死在了流亡的路上。
接應哈列朗的英吉利人中途反悔,將裝扮成逃亡流民的哈列朗殺死在了去英吉利的路上。
這些英吉利人並不知道哈列朗是被故意放走的,他的身後一直有人跟著。殺了哈列朗之後,這些人沒怎麼掩蓋行跡就匆匆逃離了法蘭西的土地。
跟隨著葉棠學習了數年,已經過了二十二歲生日的索菲婭如今已經能夠想到英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