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則是靠暴力。威尼斯白鉛的製造商們表面上是儒雅隨和的鉅富,私底下則是擁有個人武裝力量,能一個響指就讓僱員們脫下工作服拿起槍支武器去□□殺的黑惡勢力。
這些黑惡勢力手中的錢就是他們的特權。即便他們殺了人放了火,他們也能用錢買命。低階的直接拿錢封口受害者的家屬,高階的直接找個窮人替自己背鍋。
葉棠不怕這些人,也不是沒有勇氣和這些人正面硬剛。
可葉棠並不是孤身一人。名義上是她女兒的索菲婭,給了她不少便利的塞萊斯汀,還有對她很好的福勒一家……葉棠能夠保證自己的人身安全,卻沒法保證索菲婭、塞萊斯汀還有福勒一家不受自己牽連。
所以葉棠暫時不去與虎豹搶食吃。
不過這個“暫時”只到葉棠找到有力的靠山為止。
當然了,這不等於說葉棠會放任有毒的化妝品繼續流通——用賣的不行,白給不就行了?畢竟免費贈送不賺錢。
即便商人們聽說了葉棠正向貝納妮絲的友人們免費贈送她調配的面霜,也不會視葉棠為競爭對手。因為不賺錢的活計沒人能永遠做下去。一件產品從收購原材料到完成生產都需要花費成本。
葉棠的財產不是無窮無盡的,她自己能夠承擔的成本並非無限。這意味著她無法擴張生產規模,她的面霜也不可能覆蓋所有貴婦人的化妝臺。
如果葉棠強行擴大生產規模,那麼在沒有盈利的情況下,每一瓶面霜都會變成葉棠破產的倒計時。商人們只用等著葉棠自滅就行。
即便葉棠開始有販賣面霜的行為了,商人們這時候再拿對待競爭對手的方式去對待她也為時不晚。
沒錯,在葉棠研發面霜的同時,她連商人們的想法都已經預判到了。
而兜售有毒化妝品的商人們這時候還不知道自己未來將傾家蕩產。
……
每個國家的社交季都會因為其天候、環境還有人文習俗而有所不同。法蘭西的社交季並不固定,最多的時候一年出現了四個社交季,一個是夏日社交季,一個是冬日社交季。另外兩個小型社交季的誕生則與為了向已逝的前國王路易十五表達哀思之情,以及慶祝路易十六與皇后的結合有關。
皇室的鋪張浪費不是一天兩天,隨著民間反對皇室鋪張的呼聲越來越大,今年路易十六與他的皇后決定不再舉辦大型的皇室活動。不論是向路易十五表達哀思的活動,還是紀念帝后婚姻的活動都被取消。貴族們因此不必趕往巴黎,社交季也就自然消滅了。
社交季一下子少了兩個,其反作用力就是讓本該在冬日才開始的社交季被提前到了秋季。
以秋季的狩獵大會為開端,新的社交季開始了。
福勒莊園從春季開始就壞訊息不斷,在沉寂了整個春季與夏季之後,福勒莊園的女主人再一次召開了盛大的家庭宴會。
“蘇菲·普瑞緹·馬裡埃爾小姐到!”
索菲婭跟在葉棠的身後,她緊張地幾乎不知道自己的手腳都在哪裡,裙子下面的雙腿也顫抖個不停。
“梅——”
沐浴在眾人的視線之中,葉棠無甚感覺。她穿著高跟鞋的雙腳四平八穩地邁開步子,每一步都走得輕巧、穩健,又端莊且優雅。
“——絲卡蕾特·馬裡埃爾小姐,到!”
與索菲婭先後走下螺旋樓梯,葉棠並不意外地在樓梯前看到了自己的“表弟”、戈登。
將手遞入戈登的手裡,葉棠接受了戈登的護送。她身後的索菲婭則由錫瓦來護送。
在法蘭西,女士嫁人之後一般由丈夫或者是兄弟護送,在嫁人之前則多由兄長與父親護送。塞萊斯汀搞定了葉棠的養女身份,梅在法律上又是未婚,讓戈登護送葉棠是合乎法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