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眼睜睜地看著我兒去送命還無動於衷地再去生子,那我與窩棚裡生崽供人吃的牲口何異!?信女願為我兒木蘭奉上性命!還請娘娘護佑我兒!”
花袁氏說著一拜到底,額頭磕在地上,額角尚未癒合的傷口也再度崩開、溢位血來。
葉棠有些感慨。
她不是沒有見過兒子女兒都疼愛的父母,但這是她 花木蘭的阿孃3
“阿孃,女兒家為何只能嫁人生子、生存這鍋碗瓢盆的方寸之間?為何女兒家不能成為將軍、成為謀士、成為這天下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