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卿藤崇的女婿。
藤崇那人還好些,根據錦衣衛的暗中調查,此人算得上是一名清官,性子剛正不阿而又沒有其老父的胡攪蠻纏勁頭。若非因為趙哲實在不喜其父藤禹,說不得這藤崇也會在他重用名單之中。
但那藤禹,不但貴為都察院右都御史,且還是三朝元老。更重要的是,此人胡攪蠻纏歸胡攪蠻纏。但就連錦衣衛都沒有辦法從他身上挑出什麼毛病來。他一不貪汙,二不受賄,更沒有很明確的營私結黨。
上次被趙哲挑了一個小茬,打了一頓後,倒是在家消停了數月。不過這老頭的筋骨還真是彪悍,就連好些個年輕人都沒辦法承受庭杖之責,至少得養個半年一載的。他倒好,區區數月後便又生龍活虎的跑來上朝了,依舊是那般的不給趙哲面子,時不時的當面頂撞幾句。
好幾次惹得趙哲心頭一陣光火時,想拉出去砍了了事。但又無奈找不到他太大的把柄,而他有時候實際上提的建議還是稍微有些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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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的孫女婿死在了東廠刑訊之中,而且是被查明冤枉的。天知道,那老不死的傢伙,會如何的讓自己銷魂。
趙哲躺在太師椅中,讓牡丹和鳶尾揉著太陽穴,眼睛閉著休養其神。而小多子,則是臉色蒼白的跪拜在趙哲面前,腦袋重重地磕在地上。
聽罷小多子將前因後果稟明之後,趙哲不由得哼了一聲,斥道:“小多子,你可真能耐啊。第一次替朕辦大事,就辦得如此風光。那藤禹是什麼人?你難道不清楚?若那孫劭真有些什麼過錯倒也罷了,如今可好。保不得那老不死的傢伙會讓朕頭疼一段時間。”
“皇上,奴婢該死,是奴婢辦事不利。”小多子連連磕頭,面色羞憤欲絕道:“還請皇上賜奴婢一死,那藤禹也就不會追究了。”
“放屁。”趙哲猛然一拍桌子怒罵道:“賜死?你的心竅被漿糊塞住了啊?還是認為朕連一個近侍都保不住?朕罵你,是想讓你多長長心眼。他孫劭是清白的,你就不能給他潑點髒水啊。非得放了他,讓他回去後才死?你他吶吶的管的是東廠啊,不是大理寺。”
“是是,奴婢明白了,以後奴婢辦事一定多長几個心眼。”小多子依舊跪在地上不肯起身。
“罷了罷了,這次你也是想為朕出口惡氣,才捅了藤家那個老馬蜂窩的。”趙哲揮手道:“起來吧,到邊上給朕待著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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