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蜷縮,足弓繃緊,雙腿纏在他的腰背上。
兩人這樣大開大合地肏弄,糜爛的空氣也無法影響到那清冷的青年。
沉千舟並非不能看見聽見這些動靜,任何細微的聲音在他耳畔也幾乎放大數倍,那滋滋水聲,臀肉的碰撞,還有指甲刮擦的抓撓,都清晰可聞。
至於梅玉,她的呻吟就縈繞在耳旁,好似貼著他的耳朵,露出那副纏綿可人的嬌樣。
但那又怎麼樣呢?
他靜心看著。
隨著柳獻容深深的挺入,那露出的足尖也痛苦並舒暢地繃直。梅玉有雙恰到好處的足,腳趾修長,指甲圓潤整齊,此刻抽動著身體,足尖便如枝頭亂顫的花瓣。
她好像很舒服?沉千舟無法理解她此刻的感受,畢竟他從不在乎旁人的想法。
她真的很喜歡這樣的事情麼?
梅玉無法回答他,回答他的只有一聲聲饜足的嬌喘。沉千舟不明白,她到底是痛苦還是舒服。
沉千舟決定做點什麼,於是邁動步子,站在床邊,“姑且停一停,換個姿勢。”
柳獻容一僵,天殺的牛鼻子壞自己好事。
這事說停就停麼?
但不得不戛然而止,他氣極反笑,頂著對方凌冽的目光將下身從交合處抽出,柱身上掛著細細的銀絲,他也毫不避諱地展示自己同梅玉“大戰”後的成果。
“沉道友覺得該如何?”
“這樣不好。”沉千舟蹙眉,“她不喜歡。”
梅玉總算得以喘息,從剛剛饜足的情緒裡抽離一點,一見到沉千舟,又想起自己滿身曖昧的青紫,便蜷縮雙腿,遮擋私處。
“可只有我能替她解開。”柳獻容絲毫不憚。
“那你替她解,只需要交合即可。”沉千舟抿抿唇,“多餘的事情都別做。”在他眼裡,柳獻容也不過是個解咒的道具,是不該有多餘的舉動。
梅玉忽然問:“我能抓著道長的手麼?”
她興許有些怕,沉千舟想想她剛剛那副瀕死般的模樣,倒也不吝惜一隻手,“這準這一次。”
梅玉如願以償地握住他的手掌,興許是想看看他臉上多出些別的情緒,她太討厭這幅不近人情的模樣了。她攬起頭髮,又對柳獻容道:“繼續吧。”
柳獻容盯著她的動作,便覺心情不快,如同活吞了蒼蠅般噁心。怎麼,他同梅玉做事的時候,梅玉手裡還抓著旁人的手?那旁人還是該死的沉千舟?
沉千舟自己沒什麼牴觸,對他發號施令:“繼續。”
他真想問問,梅玉是喜歡沉千舟這樣的貨色還是喜歡他這樣的?沉千舟有什麼好的?
ps:解鎖離譜姿勢。小沉道長表示接受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