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背的脊椎骨被導師一節節的向上親吻過,最後導師的吻停在了腺體之外。
「標記…給我標記…」
「想要標記嗎?」
「想,想的,老師…」
導師親吻著他腺體旁邊的面板,腺體周圍的面板都一一被導師吻過,親出了一圈類圓環形狀的痕跡。
導師的舌尖快速劃過楚辭頸動脈的軟肉,反覆動作掀起尖銳的快意來,接著是楚辭耳後的位置,楚辭很喜歡被他親吻耳根和耳後,每次稍微用嘴唇碰碰,楚辭就會醉酒似的癱在他懷裡,那片小耳朵已經紅得快滴血,上面細細的青色筋絡也浮現起來,興奮的支稜著,耳後血管很多,細小的神經也很多。
導師親過楚辭的脖子之後,便張嘴把那小耳朵給整片的吞進嘴裡,先是上下唇肉抿著,而後便用舌尖富有技巧而耐心的抵住那耳後筋絡,一條條的細緻的描摹過去,最後在給足了他甜頭之後,用將那小耳朵上下用牙齒輕咬了一遍。
他的牙齒輕柔撕扯那小耳朵,像是要將其咬下的時候,楚辭生理性的淚水已經舒服了流了一臉。
雪松味的火舌將耳朵濕淋淋的纏捲起來,用高溫熨燙,耳孔好似被巖漿給澆灌,每個毛孔都舒張開來接受成倍的快感,舒服得小耳朵哆嗦得厲害。
「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就給你標記,怎麼樣?」
給夠了甜頭,腹黑的導師開始談條件。
「嗚,你怎麼能這樣…我不…」
他眯起鷹隼般的狹長黑眸,輕輕的往楚辭那可憐的後頸腺體上吹氣。
非但如此,他獠牙靠近腺體,輕咬了下便無情離開。
腺體液在這種輕度的刺激下流淌出來。
導師繼續咬楚辭的後頸腺體,但每次都咬得很輕很快,而且全都避開了腺體內裡最熱癢的爽點,叫楚辭有種隔靴搔癢的難受感。
他的長腿在身後靠著楚辭,隱秘的在生殖腔附近磨。
「你確定?」
「我確定…」
導師於是就真的放開楚辭走了。「池澤麟你混蛋…」
導師走後,楚辭自己狠狠摁壓幾下腺體,但根本沒用。那裡被導師粗暴的貫穿和疼愛慣了,他揉的這幾下反倒更加激起了腺體對導師的渴望。
下午,楚辭和師哥們完成一門開卷考試。去食堂吃飯。
「師弟,你這肚子最近好像越來越大了。」
「吃夜宵吃的,都有啤酒肚了。」
楚辭心虛的拍拍肚子。「真是顯眼包。」
「誒,話說最近數學繫有個導師,和自己的學生傳緋聞了,…」「私通私通,情理之中。嘿,嘿嘿。」
師哥們猥瑣大笑。
「兩岸猿聲啼不住。」楚辭吐槽了句,生怕他們聯想到自己和導師身上,連忙轉移話題道,「師哥,今天下午你們去幹嘛啊?」
「去幫導師開答辯會。開完以後順便去酒吧嗨一波。慶祝下執業考試過了。」
「下午有答辯?這種好事導師居然沒通知我。那我也要去!」
「行啊。」
楚辭的後頸腺體覺得很空虛騷動,很想被導師的獠牙和資訊素刺入填滿。
之前見家長顧及導師還有工作安排,所以楚父楚母只是和導師匆匆聊了聊。
這次楚父楚母想有次正式會面,因此發資訊問楚辭,「池校長這週末有空嗎?有空的話再見個面,把上次沒說完的事情說清楚。」
「我問問他。」
楚辭發了資訊,導師大概是真的忙所以沒回復。
於是楚辭直接和師哥們去答辯的會議室找導師了。
導師正在衛生間清洗手上的墨跡,楚辭聞到他的資訊素,於是也溜進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