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卻沒打算就此罷休。
“我錯了,我錯了,下次不跟你搶了!”劉璟突然抓住柳岸的手道。
柳岸這會兒正居高臨下的騎在劉璟身上,雙手驟然被制住,沒了主動權,但他顯然還沒解氣,就勢一低頭便要去咬劉璟的手。
劉璟被他嚇了一跳,口中驚道:“連咬人這套你都學會了!我看金路生那套亂七八糟的,你現在真是一樣也沒落下。”
他說著驟然翻了個身,扣住柳岸的雙手將其按在了柳岸頭頂,如此柳岸再想咬人也咬不到了。
可柳岸哪肯就此罷休,這會兒被人壓著也沒老實,扭著身子還試圖反抗,但是緊接著他突然感覺氣氛好像有點不對勁。
兩人此時的姿勢十分詭異,而且一番打鬧,兩人都氣喘吁吁的,面上更是各自帶著不正常的紅意。原本還不覺得有什麼,可此時柳岸突然不動了,氣氛一下就變得曖昧了起來。
柳岸之所以突然不動,是因為他感覺劉璟的某個部位頂到自己了。“你……你那裡……硬了。”柳岸表情有些尷尬,劉璟比他更尷尬。
剛才被柳岸毫無自覺的蹭了那麼一通,不硬才怪呢。劉璟放開柳岸翻身坐到旁邊,等著自己的身體慢慢恢復平靜,面上的表情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大概覺得氣氛太曖昧了,柳岸自作聰明的道:“其實也沒什麼,你這個年紀該找媳婦了,不然老憋著……”
“閉嘴!”劉璟沉聲道。
一不小心,感覺氣氛比剛才更尷尬了。柳岸挑了挑眉,終於不敢再作妖,起身拾起地上的箭筒和弓,朝那隻鹿走去。
鹿躺在地上,身上釘著兩隻箭,顯然早就已經死透了。柳岸俯身比了一下,發覺劉璟那隻箭比自己那支刺入的更深,而且直取要害,不由有些慚愧。
看來這些年的仗沒有白打,一出手便高下立現。
柳岸將獵物放到馬上,回來的時候劉璟已經收拾好了心情,可看臉色還是不太好。經歷了這種事情,換成誰應該面色也不會好。
柳岸不敢再惹他,沉默的上馬跟在劉璟後頭,兩人誰都不說話,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劉璟的背影高大挺拔,看上去十分有威懾力,尤其是他不說話的時候,柳岸即便不看他的臉也能感覺到那種強大的壓迫感。
實際上,對於劉璟,大多數時候柳岸還是有點敬畏之心的,他偶然敢鬧對方的時候,也都是確定卻放心情極好的情況下。
但是把人鬧得生氣,柳岸之前還真沒遇到過。
明明這次的事情是劉璟挑事在先,可現在內疚的人倒是換成了柳岸。柳岸一本正經的內就著,壓根也沒覺得事情有什麼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