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留下什麼病根吧?”劉璟問道。
“我看了一眼,應該沒有大礙,就是得疼一會兒。”賀慶道。
劉璟聞言總算鬆了口氣,而後突然失笑道:“金路生這一下要是頂的再重一些,咱們楊將軍的後半生可就麻煩了。”
“誰說不是呢。”賀慶道。
說罷,兩人十分沒人性的笑了一場,劉璟又叮囑道:“還是不能由著他,若是一會兒還疼,記得找大夫瞧瞧,要是真出了問題,還是不能耽擱了!”
“放心吧,我會盯著的。”賀慶道。
劉璟知道楊崢這會兒尷尬的很,於是也沒再去看對方,而是徑直回了房間。
沒想到他一進門,便見柳岸正趴在地上。劉璟嚇了一跳,忙上前將人抱起來,發覺柳岸依舊睡著,倒是沒什麼異樣,想必是從床上掉下來了。
柳州的冬天原本就冷,再加上柳岸趴地上連被子都沒蓋,雖然只有這一會兒的功夫,但是少年身上已經浸透了涼意。
劉璟把人塞回被子裡,看到少年凍得發青的臉色,忍不住有些擔心對方會因此生了病,於是索性自己也鑽到了被子裡。
熟睡的柳岸感受到了身旁的熱度,很迅速的靠了過來,蹭了蹭劉璟的胸口,繼而依偎著劉璟的身體繼續睡了過去。
另一邊,楊崢面色已經好了許多。這種要命的地方被攻擊之後,疼痛確實會有些猛烈,但只要沒傷得太過嚴重,疼過去之後便算是好了。
賀慶確認他的確不需要看大夫,這才鬆了口氣。
楊崢好了傷疤忘了疼,這會兒又想起了金路生,問道:“那小子睡了?沒摔壞吧?”
“力氣那麼大,應該是沒摔壞。”賀慶道。
楊崢瞪了賀慶一眼:“我回去睡吧。”
賀慶卻伸手攔他:“你別動了,今晚就睡我的床吧,我去你屋睡。那孩子喝成那樣,晚上少不得要人照顧,你能照顧得過來?”
楊崢雖然還是想回去,但也知道賀慶說的有道理,於是也沒堅持。說實在的,他命根子還疼著呢,真怕自己回去會忍不住揍金路生一頓。
賀慶原本和陶大一屋,如今賀慶去了楊崢的住處,便是陶大和楊崢暫時同住了。
賀慶走了之後,陶大給楊崢打了水擦臉。楊崢拿著布巾一臉感慨道:“那小子喝了酒怎麼力氣那麼大?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和我多大仇呢。”
陶大聞言面色一滯,卻突然想起了一樁舊事,隨口道:“這孩子八成是心裡落了陰影,往後他喝了酒之後,你還是少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