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起來。原本心裡還想著要好好討回來的便宜,這會兒倒是自己先退縮了。
也罷, 兩人既然已經表明心意,什麼時候想親熱了, 便都是名正言順,何苦非要在今晚討回來不可呢。
劉璟這麼想著,心裡便舒服了很多,再看柳岸的時候,只覺得滿腹都是繾綣的溫柔情意, 倒是沒了那些短暫熾熱的情/欲。
約莫七八日之後,派到池州的人回來了。
原來李勉不知何時便招兵買馬,竟然悄無聲息的在池州屯了近一萬人馬,這對於大餘的一個州府來說,已經算是人數很多的軍隊了。
再加上那池州府原本的幾千兵力,竟也被李勉收歸己有,這麼算下來,李勉手裡握著將近一萬五千人的兵馬。
“那池州知府和池州軍的將領都是腦袋有坑不成,竟然跟著李勉一起造反?”楊崢不解的問道。
柳岸道:“此事好像怨不得池州知府,我記得上次是誰說過,當初六王爺就藩的時候,陛下生怕他受了委屈,便給了他一塊金牌,憑那金牌可在緊急關頭徵調一次池州軍隊,只是這緊急關頭卻是由他自己說了算的。”
“你這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咱們這位陛下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楊崢道。
劉璟沉吟片刻,開口道:“李勉沒有帶兵打仗的天賦,即便給他再多一萬的人馬,他也翻不出風浪。想必陛下當初將池州軍給他的時候,”
柳岸點了點頭道:“沒錯,當務之急就是要確認李勉是否徵用了僱傭軍,若是有的話,咱們恐怕要好好準備一番,若是沒有,那便好辦了。”
當初襲擊西遼的僱傭軍便是李勉花錢找的,如今也不排除他再次花銀子僱人的可能。
“去池州探查的人帶來的訊息是,池州並沒有僱傭軍,全是李勉這些年屯的私兵,以及他臨時徵調的池州軍。”劉璟道:“池州城牆幾年前剛加固過,易守難攻,但是咱們要是硬攻,也不是難事。總歸是一幫烏合之眾,不足為慮。”
眾人原本便也不甚擔心,聞言後越發放鬆了。
“此番陛下下了旨要我親自出徵,所以留下楊崢帶人守在北江,世年和我一同去池州。”楊崢道。
楊崢剛去過西遼,倒也不急著請戰,再說池州也沒什麼可打的,聞言便沒說什麼。
劉璟當即又點了兩名正將,著幾人這幾天點好兵,並確定了出發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