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問道。
“啊……我忘了吹蠟燭。”楊崢說罷又要去吹蠟燭。
金路生一把拉住他,伸手掰開對方緊緊攥著的一隻手,見裡頭是個瓷瓶,不由疑惑道:“你拿傷藥幹嘛?”
楊崢當即臉紅的不行,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金路生開啟那瓷瓶一聞,裡頭並不是傷藥,聞起來倒還有點淡淡的香味。
“這不是傷藥啊,是什麼?”金路生問。
楊崢硬著頭皮道:“是……那個……”
金路生一臉迷惑,隨即福至心靈的意識到了什麼,臉也不由紅了起來。
楊崢見他如此,自己反倒沒那麼緊張了,趁機抓著金路生的手道:“路生,你願意和我……那個什麼……你願意嗎?”
金路生撓了撓頭,問道:“你會嗎?”
“會的,我找人學過。”楊崢馬上道。
金路生臉一黑:“你找誰學的?”
楊崢:“找少帥,哦不,現在應該叫大帥了。”
金路生皺了皺眉道:“他怎麼教你的啊?”
楊崢突然笑了笑道:“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金路生聞言沒有點頭,卻也沒有拒絕。楊崢當即心花怒放,抱著金路生便吻了上去。
兩人原本都有些尷尬,但是唇舌交纏之餘,那絲尷尬的生澀便漸漸淡了,取而代之的是屬於男人的本能。
金路生雖然對此事並不懵懂,但身體力行還是頭一回。而且此前他悄悄找柳岸交流過這方面的問題,得到的答案就是會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