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道:“好哇,放馬過來!”
“行,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那紈絝舉著喇叭道:“我們雙方各派三人比試三場,分別比,木匠活,搖色子以及討女人喜歡!”
他此言一出,眾人紛紛起鬨。
但巡防營的人卻有點笑不出來了。
衛南辭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他看向躲在那紈絝身後只露出了半個腦袋的原小公子,終於明白了對方此來的目的。而且看那架勢,這出來說話的紈絝多半就是個傀儡,躲在他身後的原小公子才是出主意的人。
“你們這不玩兒賴嗎?”殷時喊道:“咱們都是軍中兒郎,哪裡會你說的那些東西?你有本事找我們擅長的東西比啊。”
“哎呀……咱們的規矩難道不是邀戰的人出題嗎?”那紈絝又道。
殷時剛要反駁,卻發覺自己踩了個坑。
眾所周知,他們選的騎射並非羽林衛所長。
既然他們能選自己擅長的東西,那幫紈絝為何不可?
“怎麼?怕了嗎?”紈絝又道。
“誰怕誰?”殷時嘴硬道。
眼看事情就要不好收場了,衛南辭抬手阻止了殷時,而後提步走向了那說話的紈絝。不過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對方身後的原悄身上。
原悄躲在那紈絝身後,一開始還露出了半顆腦袋,後來就縮得沒影了。
“你們派誰出來比試?”衛南辭問。
“呃……”那紈絝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身邊的另一個青年,最後指了指身後的原悄。
“差點忘了,原小公子最擅長的就是討女人喜歡,跟他比我確實得認輸。”衛南辭道。
“我比的是……木匠活。”原悄小聲反駁道。
不等衛南辭再次開口,原君恪大步走了過來。
他知道衛南辭的性子,怕對方欺負原悄。
原悄一看到自家二哥,登時有了底氣,半顆腦袋重新從那紈絝身後探了出來,衝原君恪一笑。
“今日是羽林衛敗了,我們願賭服輸。”原君恪道。
“師兄都這麼大度了,衛某這個做師弟的也不好太耍賴。”衛南辭朝著原悄一拱手,“今日這局我們應下了,不過咱們不必費心比試,我們認輸,就當原小公子贏了。”
原悄大概沒想到他這麼好說話,不禁有些驚訝。
卻聞原君恪道:“什麼叫就當他們贏了?”
“衛某失言,今日是原小公子贏了。”衛南辭道。
“衛副統領客氣了。”原悄從那紈絝身後出來,躲到了原君恪身後,兩手抱著原君恪的胳膊,只探了個腦袋出來,像個狐假虎威的小狐狸一般,“勝敗乃兵家常事,我們今日贏了你們一局,也不代表我們就比你們厲害。我們絕不會驕傲,也不會耀武揚威,以免人家說我們小人得志。”
一向愛耀武揚威的衛南辭算是聽出來了,原家這小狐狸是拐著彎兒罵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