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那麼久啊?”李越開頭問道,因為方才呻吟的有些大聲,少年的喉嚨此時略有些沙啞。
趙尋嘴角揚起一絲笑意道:“不夠久能伺候好你嗎?”
少年聞言面上一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趙尋片刻沒有做聲,感覺身後之人呼吸漸漸平穩了,李越小聲問道:“趙尋,你睡了嗎?”
“沒有。”趙尋說罷還往前湊了湊,在李越耳後親了親,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又問少年:“疼嗎?”
“不疼,有些不舒服。”李越道。
“往後慢慢的就好了,第一次總會難受一些。”趙尋道。
“其實也不是特別難受,就是有點不習慣。”李越道:“但是後面還是有些舒服的,你很厲害。”
趙尋被他一說,險些又硬了,忙將自己的那物抽出來。
屏風外頭還有福喜一早找人備好的熱水,因為他弄得太久,這會兒已經有些涼了。趙尋怕李越著了風寒,於是沒讓李越洗澡,只拿乾淨的布巾沾了水,幫李越清理了一番。
之後他又檢查了李越的後庭,見沒有受傷,只是略有些紅腫,這才放心。不過他依舊不顧李越的反對,幫少年抹了些藥。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兩人終於走到了這一步,李越這會兒心裡既興奮又有些患得患失。他依偎在趙尋懷裡,明明覺得身體十分疲憊,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趙尋伸手摸了摸少年的臉,柔聲問道:“要不要我去把燭火滅了?”少年搖了搖頭,伸手抱著趙尋的腰,將腦袋埋在了趙尋懷裡。
“你現在要告訴我了嗎?”李越問道。
趙尋沒想到他這個時候問,但事已至此卻不想瞞著對方,乾脆開口道:“過段時間,我打算搬出去住。”
“去翰月宮嗎?”李越抬頭問道:“那裡修繕過,應當也是能住人的,離長寧宮也近。”
趙尋眉頭微擰,低聲道:“去宮外,客府。”
李越聞言看著趙尋片刻沒有做聲,目光中卻帶著幾分疑惑甚至有些懊惱。兩人剛剛做過那麼親密的事情,趙尋便說要搬走,任誰聽了這話也不會高興。
趙尋早就料到少年的反應,解釋道:“不過不是現在,依著我的猜測,那兩位輔政大臣應該會有後續的動作,但是最終的目的應該就是讓我離開你。”
李越目光帶著紅意道:“我會護著你,只要我不讓你走,誰也不能把你趕走。”
趙尋心中一軟,捏了捏少年耳垂,道:“我知道,不過咱們要贏這一局,總要讓他們嘗著點甜頭吧,不然恐怕他們沒有那麼容易順了咱們的意。”
李越到底也不是懵懂之人,經歷過這些事情之後,如今他已經頗為通透了。許多話,即便趙尋不說,他也能猜透其中關鍵。
“你是故意的嗎?”良久後,李越啞聲問道。
趙尋一怔,卻不知該如何回答。
少年又道:“從冬狩的時候開始,你一直出風頭,讓他們覺得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在背後使力,然後他們就會覺得是你在鼓動我親政,到頭來他們便會拼命想辦法把你從我身邊弄走。”
雖然實際也是這樣,但被少年點出來趙尋還是有些無言以對。他最初的心思很簡單,李越要親政必然要成為眾矢之的,他先擋在李越身前,儘可能的吸引所有的矛頭,這樣李越便可以晚一些經歷刀光劍影。
“我從前在戰場上就是打先鋒,如今能為你做一次先鋒,也算是不負你的一片傾心。”趙尋道。
通常來說,一軍主帥是不會打先鋒的,可趙尋卻是個例外。從前在大夏,他是被迫必須以那股狠勁兒立威,如今為了李越他卻是心甘情願。
“往後,我不在你身邊,你就要靠自己了。親政這條路,並不容易,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