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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咳了一聲,繼續道:“你十年前不是做過大餘的質子嗎?我去請一道聖旨,就說你自願前往京城為質,以換得大夏和大餘的和平,並且言明先前的謠言都是誤會。這樣一來,大夏的百姓和大餘的百姓都會稱讚你的大義。”
皇帝不是想讓趙尋當“悲劇英雄”嗎?李越索性幫他再推一把,讓趙尋成為兩國之間重新恢復和平的關鍵,在兩國百姓的眼裡,趙尋便是犧牲自由的英雄。
趙尋道:“會有人信嗎?”
“乾巴巴的說自然無人會信,但是隻要這聖旨的力道夠了,到時候由不得別人不信。”李越道。
而且,到時候若大夏再想對大餘動武,便會被本國的百姓認為是不顧為質的三王爺死活。單憑這一點,大夏的皇帝大概也要嘔死了。
“這聖旨,能請的來嗎?”趙尋帶著幾分笑意問道。
“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願不願意……去京城?”李越問道。
趙尋沉默了片刻道:“在京城,有一位故人多年未見,倒是想念的緊,很想去看看他。”
“好!那就這麼定了!”李越說罷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而後也不顧趙尋的訝異,匆匆告了句“失陪”便拉開門匆匆的跑了。
這面具也不知是怎麼了,李越只覺得臉上燒得難受,若是再不取下來,恐怕是要毀容了!
作者有話要說:
李越:媳婦兒是個,可我不是s,所以必須治!
趙尋:媳婦兒誤以為我是個,難道他是個s?那我該給他治治,還是變成一個?
是你
易容這種事情,若是偶爾為之自是無妨,若是長期易容成一個人也無妨,偏偏李越這段時間頻繁的易容成不同的人,那人皮面具取下又粘上,最終面上的面板有些吃不消了。
他火急火燎的跑回住處,也顧不得那面具會扯破,匆匆將其從面上取了下來。
“少爺?出什麼事了?”劉離被他的舉止嚇了一跳,還以為出了什麼事。
李越也顧上解釋,齜牙咧嘴的道:“快去幫我打盆水來。”劉離見狀不敢怠慢,匆匆去了。
少年這會只覺得面上有些灼痛,他對著銅鏡一照,發覺額角和臉頰都有些發紅。其實他早前便被叮囑過不可頻繁更換面具,偏偏他不曾吃過苦頭,並未放在心上,如今可算是後悔莫及了。
“少爺,水來了。”劉離端著水進來放下,又擰了一條幹淨的帕子。
劉離這會兒再看向李越,不由大驚失色,短短片刻的功夫李越原本只是有些微紅的臉已經腫了起來,雖然還不至變形,但很明顯事態有些嚴重。
他自從跟著李越以來,對方從未出過這麼大的事兒,皇帝的臉那可不比尋常人,若是當真有個不測,他如何交待?
“怎麼會這樣?”劉離問道。
“很醜嗎?”李越問道。
劉離聞言頓時有些炸毛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關心醜不醜?”
“那到底是醜還是不醜啊?”李越繼續追問道:“我摸著有點腫啊,會不會變成圓臉了?”
李越的臉生的稜角分明,只是那雙眼睛太過奪目,因此即便已經十七歲了,看起來依舊是一臉稚氣,而且會給人一種天真的少年之氣。
但總體而言,他其實生的很耐看,粗看不覺得驚豔,但屬於越看越有味道的型別,而且五官精緻,真是半點錯也挑不出來。
劉離取了藥給他抹,見他擰著眉頭,便問道:“是不是很疼?你忍著點。”
“疼倒是不太疼,我能忍,就是怕腫的太厲害,沒法見人。”李越道。
劉離聞言哭笑不得,心道你整日易容成各種慘不忍睹的中年老男人,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