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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尋原本手裡還拿著酒杯,見狀只得放下,而後提氣抱住少年,將人放到了面前的几案上。
兩人唇舌交纏,氣息瞬間便混亂不堪,趙尋一邊吻著少年,一邊伸手去解李越的褲帶,竟是打算在這裡就把人給上了。
外頭寒氣掠過,突然客房內一聲酒杯落地的聲音傳來,一個侍衛下意識要上前檢視客房內的情況,卻被另一個侍衛拉住了。
“這裡是安親王的地方,不會有問題的。”那個侍衛道。
另一名侍衛聞言便點了點頭,而後兩人繼續守在客房外頭。
近小半個時辰過去,趙尋才伏在少年身上停止了衝撞。
李越雙眼蘊著水汽,尚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沒有緩過神來。趙尋低頭在他唇角和額頭十分留戀的親了親,開口道:“安親王大婚的日子,咱們跑來他的府裡洞房,倒是個好彩頭。”
李越聞言失笑,不輕不重的推了趙尋一下。
趙尋把人抱起來放到榻上,而後檢查了一下少年的身體,柔聲問道:“沒弄疼你吧?”
“這會兒再問有什麼用!”李越道。
趙尋又欺身上來,低聲道:“若是疼了,我一會兒就輕點,若是沒有弄疼,那一會兒我還可以再加把勁兒!”
李越眉頭微擰,道:“還要來?”
趙尋挑眉問:“你不想要了?”
李越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道:“想。”
趙尋失笑,道:“等會吧,我怕你受不了。”
說罷他側身將少年抱在懷裡,腦袋在少年脖頸處不斷磨蹭,動作溫柔而親暱。兩人分別許久,再次相見,都有種久違了的親密和依賴。
“昨日我聽劉離說,潘行之似乎要對吏部動手。”趙尋低聲問道。
李越聞言收起了幾分旖旎的心思,正色道:“潘行之的人在暗中收集陳亮以權謀私的證據,這次似乎打算下狠手了。陳亮是吏部尚書,他只要一出事,吏部就要重新安排人手,潘行之應該是打算換自己的人上去。”
趙尋沉吟片刻道:“陳亮這次若是栽了,他那個兒子沒事吧?”
“陳子明不久前和陳亮鬧掰了,後來一直住在城外的般若寺,況且陳子明並不在官場,這次的事應該牽連不到他。”李越道。
趙尋問:“知道他們父子因何反目嗎?”
李越道:“沒查到,不過沈喧說陳子明可用,應該不會有錯。”
趙尋深思片刻,心道這陳亮父子反目的時機可真是巧合,若是仔細想想,倒像是陳亮為了不牽連兒子,特意走的一步棋。
不過,這些目前看來都不重要。陳亮若是真有把柄被潘行之抓住,那倒黴的必然是陳亮和鄭玉坤,於李越而言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想什麼呢?”李越側頭問他。
“想睡你。”趙尋低聲道。
而後不待李越反應,趙尋便又傾身吻住了少年。
翰月宮,靜謐異常。屋內的燭火被風一吹,微微搖曳,而後傳來輕微的窗子開合聲,繼而一個黑影輕巧的落在了屋內。
那黑影就地一滾未做停留,提氣撲到了榻上,而後伸手往鼓起的被子裡一摸,發覺裡頭是空的,原本應該躺在裡頭的趙小五不知所蹤。
此時黑影耳朵微動,目光朝樑上一瞥,笑道:“快滾下來吧,竟然敢作弄起我來了。”說話之人正是劉離。
緊接著,原本看起來空空如也的房樑上,一躍而下一個白影,那白影正是穿著寢衣的趙小五。
“我沒作弄你,不知道你要來。”趙小五道。
“那你跑房樑上蹲著幹嘛?”劉離問道。
“我閒著沒事兒,整天待在屋裡,練練功。”趙小五道。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