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種精神力量並不是誰賜予的,而是一種在自我喚醒的模式下激發出來的潛能。
這種潛能最基本的表現就是能讓懦弱變得勇敢,能讓猶豫變得堅定,能讓冷漠變得熱血,做出曾經自己不能或者不敢做的事情。
就像是鬼魂一樣,你越是相信它存在,越是想要看見它,那麼它就真的會出現在你的眼前。
而別人卻看不見,因為別人不相信。有的時候,這個世界,就是由相信和否認創造出來的。
那麼,只有自己能夠看到的,在別人眼中卻不存在的,就真的不存在嗎?
就真的是自己的幻覺嗎?為什麼就不能是別人眼中看到的世界的一切都是幻覺呢?
所有人都在認定自己親眼所見親身所及的世界是真實的,同時還要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並加以強制性的讓身邊的人認同自己所看到的世界是真實的。
一旦這樣的人拉攏了更多的人,那麼少數的原本可以看到的真實世界,也就成為了幻覺,或許他們還會被一群自以為是的可笑的瘋子送到精神病院裡。
於是他們就只能在被虛假世界所孤立起來的真實的精神病世界裡,無可奈何。
此時的戴劍飛就像是一個被拋入精神病院裡的精神疾病患者,他雖然身體行動尚且自由,但是他的精神和靈魂早就已經與世隔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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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個人對生活,對自己,對人生,對世界失去希望和目標的時候,那麼他便會在消沉之中,漸漸創造出一個幻覺的世界,然後讓自己沉迷在那個世界裡。
看見了嗎?
要擊垮一個強大的戰士,有時候並不需要刺破他的戰甲,砍倒他的戰馬。
只要讓他失去信仰,他就失去了精神支柱,失去了力量的來源,從而失去方向,整個人就會像座堡壘一樣,瞬間崩塌,任人宰割。
當戴劍飛開始感覺有人在跟蹤自己,並無法確定對方的存在時,他知道自己曾經的專業本領正在消失,他起初有些惶恐,後來就變得麻木了。
重要嗎?不重要!一個失去了利用價值的人,留著那樣的本事幹什麼?
管他牛鬼蛇神,還是魑魅魍魎;管他是真實還是幻覺,願意跟,就跟來吧,有仇的報仇,有冤的報冤。
戴劍飛這麼一想,突然變得十分灑脫,就像是一個得知自己大限將至的重病患者,能在世上多活一天,都是賺的。多快樂,儘管這快樂是苦澀的。
天色越來越黑,雪越下越大,戴劍飛在街道的盡頭,找到一家居酒屋鑽了進去。
聽山口美代子說,這家店的日本清酒味道很不錯。
重要的是,山口美代子生前在神奈川參拜神社時,曾經來過。
戴劍飛沒來錯地方,這裡聚集著很多尋冤尋仇的人,但他們不是向戴劍飛尋仇,也不是向某個人尋仇,而是向日本政府的某些黨派尋仇。
戴劍飛剛一進屋,便能感受到這種在酒後肆意放縱亂罵的迷醉氣氛。
日本人平時非常拘謹,尤其在工作上,更是一絲不苟。
遵守秩序和對命令的執行力,使得他們的生活像是機械一樣,而一旦他們喝多酒之後,便會藉著酒精,將生活工作中所有的壓抑情緒全部爆發出來。
戴劍飛走進居酒屋,竟然覺得自己有一種走進了中國東北某個飯館裡的感覺。
當然,他們說的是日本語。
酒館裡的人很多,看的出來,有很多都是從外地來到這裡,有的打扮像是流浪漢和難民一樣。
戴劍飛在靠窗戶的位置,找到一個座位坐了下來,叫了一些酒菜,一邊喝著酒,一邊聽著那些人吵鬧。
“海嘯都過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