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這麼繁忙過。
每間門廊上掛著特字號紅燈的病房都亮著紅燈,裡面正躺著等待急救的受傷人員。
在最靠裡面的一間手術室的門口,伊莎古麗、張冬陽與範例三人正守候在門口。
手術室的門廊上方亮著燈,裡面搶救的人正是郎天義。
伊莎古麗的手上還沾著血,她抱著肩膀,靠在牆壁上,眉頭緊皺,面有所思。
張冬陽一會撓撓腦袋,一會蹲下,又一會站起來,時不時的走到牆壁跟前出腳踢一下牆壁,真叫一個坐立難安。
範例走到伊莎古麗的身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
“伊莎!別太過擔心了,我相信郎隊長一定不會有事的!”
伊莎古麗看了他一眼,將他的手輕輕從自己的肩膀上拿下,微笑了一下,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範例眼神一閃,稍微覺得有些尷尬,笑著看了看自己的手,嘆了口氣,接著說道,
“對了!屠九先生那邊怎麼樣了?為什麼不見他人?莫不會是他老人家又反悔了吧?”
伊莎古麗說道,“不會的!我瞭解我九師伯的脾氣,他雖然性格古怪,但是他既然已經決定幫我們就不會反悔的。
這一點,從他剛才設下圈套幫助我們識破阿華的詭計時,就能看得出來!”
範例又問道,“那他老人家為什麼不露面呢?”
伊莎古麗說道,“他是聽到你說萬青山萬主任要親自來上海,他不想跟萬主任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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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他們之間有什麼恩怨,那都是上幾輩的事情了,我就不知道了!”
二人正說著,突然手術室的門被推開, 兩名身穿白大褂的特事醫護人員從裡面走了出來,一臉驚慌的表情望著門外的人問道,
“誰是傷員的領導?”
“我是!”
“我是!”伊莎古麗和張冬陽二人同時迎了上去,異口同聲的說道。
那醫生看了看他們,皺著眉頭問道,
“到底誰是?”
伊莎古麗說道,“我是!”
張冬陽咳嗽了一下,指了指伊莎古麗,說道,
“她是,她是!不過我是傷員的戰友,幹什麼我都行!”
範例說道,“劉醫護長!裡面的人現在傷勢怎麼樣?有沒有生命危險?”
劉醫護長嘆了口氣,說道,“兩個訊息,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
伊莎古麗和張冬陽互相看了看,張冬陽嚥了咽口水,緊張的說道,
“好訊息,先說好訊息!”
劉醫護長摘下手術帽,說道,“好訊息是,開槍的人槍法極高,子彈幾乎是貼著傷員的心房射入他的胸膛。
從表面看起來,就像是射入了傷員的心臟,只要子彈再稍稍偏一點,他就沒命了。
能從這精湛的槍法看出來,開槍的人需要極其強大的心理素質,和決斷能力!”
伊莎古麗說道,“您的意思是說,開槍的人是故意這麼做的?”
劉醫護長搖了搖頭,說道,
“說不好!也可能是開槍的人想要傷員的命,而卻在開槍的時候失手打偏了!”
張冬陽急著問道,“快說說,壞訊息是什麼?”
劉醫護長說道,“壞訊息是,由於子彈距離心臟的位置太近,而此刻傷員體內用來維持他正常生理機能的生物能量,幾乎將近枯竭。
這說明他在中彈之前,曾經在短時間內過度燃燒了體內大量的潛在的生物能量,來達到違反自然常規的人體極限運動,
這種突破先祖基因工程的方法,是在特殊生物法則中明令禁止的,也是極其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