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唇,心裡有些難受,連他身邊的許讓都這麼說?他真的在意她嗎?那他為什麼不信任她呢?
江晚閉了閉眼睛,拉開了房門走出去,走廊上的燈光靜謐溫暖。
走在羊絨地毯上,沒有一點聲音。
隔壁的書房門口站著兩名保鏢,許讓自然也是低垂著頭站在門前,門裡面的聲音破碎劇烈,碎裂的聲音不斷的響起。
許讓看到江晚,頓時是舒了一口氣,低聲道,“江小姐,您就勸勸厲總吧……別讓他這麼傷害自己。”
江晚抿了抿唇,手輕輕地推開那扇厚重的白色的雕花木門,只能推開了一個極小的縫隙,不知是不是倒下的衣架堵住了大門。
好在江晚的身材纖細,從那個狹小的門縫中能夠勉強的擠進去,不知道是是破碎的什麼東西刮破了她的裙子。
房間裡面一片昏暗,地毯上碎裂的碎片七零八落,一扇巨大的酒櫃坍塌,各種酒瓶的碎片,暗色的地毯被浸染透了,房間裡瀰漫著醉人的酒香。
江晚小心的繞過了一地的狼藉,微微的抬起頭,那抹高大偉岸的身軀就站在靠近窗臺的位置。
深灰色的窗簾半拉著,外面的燈光映照了他的輪廓。
“滾出去——”
一個陶瓷的花瓶在江晚的腳邊碎開,如果不是她下意識的扭開頭,恐怕那個花瓶就打在她的臉上了。
花瓶碎裂的碎片濺起,赤裸的小腿彷彿有一絲刺痛。
江晚深深地吸了口氣,輕聲的回答,“是我。”
果然,狂暴的男人動作果然停頓了一下。
江晚屏住了呼吸,著濃郁的酒香令她有些頭暈。
厲漠琛的肌肉線條緊繃,整顆心臟在狂躁不已的跳動著,他緊緊地握著拳頭,不安的心因為她的到來更為煩亂!
他說不清楚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情緒,他只知道,因為她和陸偉霆的事情,讓他飽受折磨——是一種無能為力的痛苦,他想要江晚和陸偉霆立即離婚,可是偏偏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他憤怒,他吃醋,變得心胸狹義!
因為他的猜忌,他自虐似的想要找到江晚和陸偉霆有關的所有的資訊,然而真的看到了那些照片,儘管是五年前的,仍然讓他離奇的憤怒。
他自己想多了無數的場景,甚至因為自己的想象而感到了嫉妒,那種翻滾的醋意讓他更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