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汗……
她掙扎,但卻被他霸道的箍在懷裡,輕易給鉗制住!
這是一朵嬌嫩的花骨朵,慕少凌知道,要孩子,就必須採摘她,他認為,自己唯一能講良心為她做的——就是採摘的方式儘量溫柔。
他輕蹙起眉,呼吸變重,覺得自己怕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這一朵嬌嫩脆弱的花,恐怕有被他狠狠瘋狂揉碎的危險——這一夜,阮白如同一葉扁舟,哭泣,無助,昏昏欲睡……
阮白並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醒來時,看時間,凌晨3點。
管家鄧芳還沒有睡,走過來態度很好的道:“阮姐,我帶你去清洗身體!”
“謝謝,我自己來就可以。”阮白有些恍惚,臉上幹掉的淚痕讓她的面板有些緊繃。
她沒辦法在這位女管家面前,暴露自己不堪的身體。
鄧芳退出去。
她下床,迷迷糊糊的去浴室。
等清洗完身體再回來,臥室的床單和被子都已經被換過。
這夜,她做了一個夢。
她夢到在爺爺老家鎮上讀初中的那年——花季雨季,她跟幾個女同學一起趴在牆頭上,偷看隔壁高中操場上的籃球比賽。舉手投足,籃球打得帥到飛起的高中風雲人物,就是那個轉學而來的姓慕的學長。
……
第二,睡醒以後她覺得全身上下異常的疲累痠痛。
站在盥洗臺前,舉著牙刷,她對著鏡子愣了很久,失神的想起昨夜的夢境,記憶中的幕學長,是校內所有女生都遙不可及的夢想。
而卑微渺經歷著校園暴力的她,也只是在還不懂什麼是男女感情的年紀裡,在極端且無助的時候貪婪的幻想過,幻想她能有一個哥哥,來保護自己。
直到後來情竇初開的年紀,她發現自己腦海裡唯一冒出來的男生,就是那個只讀了一年高中就突然離校消失的慕學長。
走神的思緒,被洗手盆裡溢位來的水拉回。
她搖搖頭,暗暗的罵自己噁心!
阮白,你再也沒有資格喜歡他了!
……
她把自己關在屋子裡,用被單包裹著著自己,獨自一人。
到了晚上,阮白得到一個訊息。
那個男人,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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