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情,的確是他的錯,阮白受了那麼大的委屈,他竟還那樣欺負她。
阮白生氣的厲害,他還不知道怎樣安慰。
在商場上戰無不勝,攻無不磕慕少凌,只要事情一涉及到阮白,他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不,不可怕。”董子俊的冷汗,幾乎都流出來了:“慕總,我這就馬上去聯絡宋北璽先生。”
董子俊已經是快四十歲的人了,他的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強,很快的便調整好了心態。只是,老闆現在的神情實在是太可怕了,讓他也覺得有些承受不住啊!
只要被他家老闆盯上幾眼,就算不死,也得扒層皮。
而且,痛苦的不是扒皮的結果,而是被扒皮的過程,那簡直生不如死啊。
醫院。
張行安贍很重,他頭上裹著白『色』的消毒紗布,紗布被血染紅了一片,他那張足以媲美鮮肉的臉幾乎腫成了豬頭,面板青青紫紫一片,眼睛更是腫的只能看到一條縫。
那悲催的模樣,就連他的親生父母,當時都差點都認不出來。
他最嚴重的不是外傷,而是內傷。
張行安的肋骨被慕少凌踹斷四根,厚實的手掌心也被半截酒杯穿爛,光嵌進肉裡的碎玻璃渣渣,醫生用鑷子給他挑了半個多時,最後才終於處理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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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他正躺在病床上輸『液』,看起來奄奄一息,沒有絲毫的活力。
他的父母範藍跟張一德陪在一旁,兩個人為這根獨苗苗幾乎愁成了白髮。
看到兒子傷成這樣,範藍的心簡直像被刀子戳出了個血窟窿,畢竟這是自己的親兒子,他再怎麼混,也是從自己身體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做媽的哪有不心疼的道理?
範藍拿著手帕捂住哭泣的臉,語氣裡有不清的惱恨:“哪個殺的害了我兒子?居然下這麼重的狠手!”
張一德更是火大。
自從這兒子會跑開始,從他就惹禍不斷,每次都是他跟在兒子後面給擦屁股。
因為這個兒子,他甚至得罪了不少人,看到兒子現在這個狼狽樣子,張一德氣得牙齦直癢,早知道這兒子變成現在這熊樣,就不該生他,當初真應該把這死子給『射』到牆上!
“行了,行了,你別在那瞎嚎了,還不都是你當初給慣的!我就對兒子不要太嬌慣,可你非不聽,要不是你寵他那麼厲害,他會長成這副歪德『性』?剛從監獄裡出來,記『性』還沒長,又給我惹事!你
,他如果不是跟那些混東西『亂』搞,會成這樣?”張一德看到範藍一直哭,氣得他直想摔東西。
想到當初老婆寵兒子寵上的行為,他就生氣。
但現在教育也晚了,劣根『性』一旦形成,實在太難改。
這次張行安受傷,張一德以為,兒子肯定又跟那些狐朋狗友瞎混惹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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