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開始。”
張婭莉本想著不同意的，但是的確監獄裡做什麼都不太方便，她只好同意下來。
“呵呵，好，我要最知名的整容專家，還有面板科專家。”張婭莉冷笑著，摸著自己的臉。
除了剛開始的一年她的面板快速惡化，第二第三年基本上也就這個樣子。
一層又一層的龜裂，讓她的面板神經變得遲鈍，現在即使長出了新的龜裂，她也不覺得痛了。
慕少凌沒有應話，站起來往外走。
他知道，張婭莉今天讓他過來的目的已經完成，他也沒有繼續留在這裡。
律師見狀，也跟著站起來。
張婭莉提醒道：“律師，如果兩天後他還沒給我安排醫生，你就打電話提醒他，一定要讓他給我安排醫生過來面診！”
律師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連忙答應，心裡則是不樂意的嘀咕著，他不過是收點律師費用，卻要擔起這麼多事情來？
慕少凌若是故意不找醫生他也沒有辦法的，畢竟這個人是慕少凌啊。
他的律師費還是對方給的，他又怎麼敢直接去催促他？
慕少凌走出探望室以後，問著律師，“她的面板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
“聽說是被關進來十天以後，她面板開始龜裂的時候獄警就送她去看醫生了，但是那些醫生都沒有辦法，而且她的這個面板問題也不影響身體健康，加上醫生也沒有辦法阻止情況惡劣下去，所以最後就沒管了。”律師回答道，那時候張婭莉還恨著慕少凌，專門叮囑了他不許告知的，“慕先生，那時候不是我不想告知，而是她本人的意願，不允許我告知，作為她的代表人，我只能執行她的意願。”
“嗯。”慕少凌沒有責怪的意思。
張婭莉的面板是進了監獄以後才這樣的，估摸著，是跟某些藥物有關係。
自從知道周卿是因為中毒了身體才會變的虛弱後，慕少凌就相信了，很多身體的病變，並不是因為身體自身散發出來的，而是可能是藥物的影響。
張婭莉現在這個情況，估計是跟監獄沒有關係，而是跟她以前的生活有關係。
現在他肉眼還是能看到她面板上新的龜裂，所以找整容醫生估計沒用，他打算找司曜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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