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只有他一個人活了下來。
他去驛站再買了一匹馬,快馬加鞭地回了上京城。
直入蘇太傅府邸。
他有太多事情不明白。
與此同時,楚歇剛剛行至郡王府外,還未進城門,聽見一聲哨叫向來溫順馬兒受了驚似的倏然掉頭,往西北方向奔去。
走了百十來步,他瞧見道旁樹蔭下那熟悉的身影。
是許純牧。
「阿歇,你的傷……好些了嗎。」
許純牧走近了,替他牽住韁繩,伸出一隻手要將他扶下馬。
可他沒有下馬,而是看著許純牧:「你為何也會出現在濮陽郡?」
「別進城。」許純牧說,「他們會殺你。」
楚歇隱隱察覺哪裡不對。
他們,他們是誰。
許家的人來濮陽郡了?
那這借刀殺人的一計,不就被識破了嗎。
若是江景諳之死被狀告州府,那江晏遲的太子之位是不是就要保不住了!楚歇倏然拉住韁繩:「不行,我得去找豫北郡王……」
「阿歇,別去!」
許純牧一下攔在路中央,截住他的去路:「你別摻和了,你真的會沒命的。我爺爺……我爺爺就在城裡,縱使你有本事勸服豫北王,爺爺也不會讓你活著見到他,快逃吧,阿歇,我帶你一起逃,我們不回上京城,也不回北境,我們……」
逃。
他跟著許純牧逃了。
江晏遲怎麼辦。
是他將江晏遲拉下水,如今若是他跟著許純牧臨陣脫逃跑了,像是什麼樣子。
簡直就像是他跟著許家人給太子設下一個連環計一樣,讓本來勝券在握的江晏遲陷入孤立無援的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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