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遲眼裡的狠光收斂幾分。
「把這個秘密給我帶進棺材去。永遠,不要對任何人說出他的身份。尤其是許邑。」江晏遲看到許純牧偏過頭來,眼光清冷而夾雜著些許疑惑,問出一句「為何」。
江晏遲心想許邑果真將許純牧疼得緊,這麼些年了,那樣一隻雷霆果敢的豺狼竟還真養出這樣正直不阿的孫兒來。
他好像對往事並不知曉得多。
也是,許家堪稱永安之亂最大的受益者。從小小守城副將一躍而為鎮國君侯。
那些骯髒的往事,怎會讓他知曉。
「當年月氏破韶野郡,沈將軍因部下投誠而被俘,麾下三萬精兵盡皆被屠。也因此被擒拿歸京。」
江晏遲咬緊了牙關,揪著許純牧的衣領一字一句道:「那個投誠的副將,就是彼時的韶野駐軍副將,許邑。他是宣和帝插在沈家軍裡的一顆硬釘子,你們許家的榮華就是靠著他當年的背叛得來,韶野屠城三日血染黃沙,許純牧,你以為許邑這樣的人會保楚歇?他若知道楚歇是沈家後裔,只會怕極了他得勢尋隙復仇,怎能還給他活路?!」
一手推搡,許純牧倒地難起。
手肘撐著冰冷的石磚地,覺得本就淒冷的寒夜,更刺骨了。
爺爺他。
不,不可能。
「不是的。不會的。」許純牧手捂著頭,整個人忽的蜷縮起來,「爺爺他是這世上最忠勇的,是非分明,他說過,他說過……」
「你是許家的子孫,是他的親孫。他對你自然百般維護,恨不能為你將一切前路鋪好。他對於你而言是庇護的大樹,對楚歇而言就是追命的惡鬼!你還敢將他偷偷擄來北境,誰給你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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