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似才找回些知覺,勉力將眼底的濕潤壓下,安撫似的握住楚歇的手:「你先……先往西南走,我……我回上京城處理好兄長和爺爺的事情,就去尋……」
「許純牧!」
楚歇極其敗壞地抽出手,「你去上京城又能如何,你能說什麼,說你許家沒有造反?說那江景諳不是許邑殺的,是我殺的?還是要去質問江晏遲是不是弒父登基,告訴全天下他這皇位來路不正……許純牧,你回皇城根本於事無補!你救不了他們,是許邑自己要造反的,這個結果也是他咎由自取,本來就是他該死!」
許純牧神色倏然一變。
「難道要我看著他們死嗎!他們是我的家人啊,你要我什麼都不做,看著他們去死嗎!」
楚歇背脊一僵,倏然將手鬆開。
這是許純牧第一次對他發這樣大的火。
「楚歇,你怎麼能將話說得那樣輕巧……你救過誰嗎,你的心裡除了你自己,還有過別人嗎。」
「所有人都死了也無妨,只要自己活著就可以,是嗎。」
楚歇的手緩緩發起了抖。
不,不是。
「楚歇,就像我千方百計救你一樣。我爺爺,我兄長,他們是我的親人,救不了我也得去救!你不明白沒有關係,但你不能當著我的面,說他們是該死的!」
「我爺爺對我很好,對於我而言,他不是該死的。」
楚歇緩緩低下頭。
一定要保護的人,我也有。許純牧,如果你死在上京城,我的妹妹就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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